<!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等到赫連君烈替洛伶拿換洗衣服回來時,便看見洛伶就那樣兩隻手枕在木桶邊緣,偏著頭趴在木桶上睡著了。
似乎做著什麼美夢似得,嘴臉含笑。
再看洛伶渾身濕漉漉的,木桶又泛著水霧,儼然活生生的美女出浴圖。
赫連君烈只覺得身下一熱,他的伶兒此刻也太犯規了,偏偏他又不能如何,關鍵是那人此刻卻睡得極為香甜,讓赫連君烈有些欲哭無奈。
赫連君烈放下手裡的衣裙,將洛伶從水中抱了出來,也就隨意的給洛伶裹了一件外衫。
大概是今日太過折騰,確實是累了,不然依她的警惕性,此刻怎麼還會不醒呢?
赫連君烈細看原本嘴邊殘留著血漬,此刻才發現洛伶原本咬破的嘴唇有幾道深深地血痕。
赫連君烈有些心疼,附手輕輕地婆娑著洛伶的嘴唇,伶兒啊伶兒,何苦對自己此般殘忍。
終究赫連君烈也是無奈,長袖一揮原本亮堂的房屋,瞬間黑暗。赫連君烈褪去衣衫,只留裡衣然後便躺在床上抱著洛伶就寢。
等到赫連君烈熟睡,洛伶才緩慢睜開眼睛,耳邊傳來赫連君烈陣陣的呼吸聲,深沉有力,即便是睡著大概也如她一般時刻保持著警惕之心。
洛伶微微嘆了一口氣,反倒有些心疼這個男人,她如何不知身在帝王家的男人永遠都是身不由己,她大概永遠都不瞭解在赫連君烈身上到底有多沉重的過去。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像個王者一般屹立在他的身邊,有人要害他,那她便讓這個人深入地獄!
洛伶翻了個身緊緊地抱著赫連君烈,心裡有幾分安心,也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安全感。
黑夜中另外一雙眼睛緩緩睜開,嘴臉上揚,複又閉上眼睛只是抱著某人的手又緊了幾分。
這大概是某人有生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等到第二天早上洛伶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似乎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洛伶的心裡沒來由的有點失落。
洛伶摸了摸赫連君烈睡的位置,還有一點兒餘溫,忽又揚唇輕笑。
突然洛伶的思緒被兩道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玉指玉緋,似乎是端著洗漱的水進來的,再看她們驚訝的模樣然後低頭看自己的樣子,臉一下緋紅,立刻扯過被子包住自己。
玉指玉緋也帶著驚嚇立刻跑到了屏風後面,“伶姑娘,您弄好了叫我們一聲就好,我們就在外面。”
洛伶有些哀怨的開口,“好……”
不要怪她這麼哀怨,主要是她的身上此刻居然只搭了一件純白的外衫,身前空蕩蕩的,可是什麼都沒有啊!
想都不用想都是赫連君烈的傑作!
洛伶使勁咬咬牙,一臉的憤怒!
赫連君烈!都是你!
洛伶覺得此刻丟臉死了,還好是玉指玉緋。
洛伶嘆了嘆氣,還是起身拿過一旁的衣裙穿戴了起來。
不過她倒是挺喜歡赫連君烈的眼光,一身白色華衣裹身,其上類似金銀蓮花相互交錯,外搭流雲白紗衣,同樣零落的銀色蓮花印與之上。腰間洛伶更是掛著上次從赫連君烈那處偷來的玉環,嬌氣之中又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王者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