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滿滿的,她不得不再次承認面對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沉淪了。
洛伶防止赫連君烈又突然跑過來抱住她,洛伶便走到門前將房門開啟了,而赫連君烈似乎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有些好笑的走到洛伶身邊,又是不打招呼的將洛伶環抱在胸前,下巴抵在洛伶的肩上,閉著眼睛。
洛伶一愣,赫連君烈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洛伶下意識的想睜開,赫連君烈卻緊了緊雙手,“別動,讓我這樣靠一會兒。”
洛伶竟然真的聽話般的沒有懂,靜靜的感受著從耳邊傳來赫連君烈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很奇怪,她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反而將自己的手附在赫連君烈的手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屋外美好的景色。
“伶兒,嫁給我吧!”
彷彿是做了很久的決定。
洛伶的身形一頓,沒想到赫連君烈竟冒出這樣一句話,也不知道他的腦迴路究竟在想些什麼,但卻沒有反駁。
“你是認真的嗎?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就想讓我嫁給你,我也告訴過你,我並不是真正的洛伶,我也不屬於這個時代。你是真的確定你要與我白頭偕老?”
赫連君烈將洛伶轉了一個身,將洛伶的附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真嗎?”
砰砰砰的,洛伶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從心髒位置傳到自己手心的振動,那樣強烈,似乎它就真的在告訴洛伶他的答案一樣。
“它還在跳動就證明我說的話是認真的。”
換句話說只要心髒還在跳他的話就絕對不會假,洛伶知道這個男人只要說出口了那麼就一定會做到。
不都說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嗎?怎麼說起情話來,臉都不紅的。
洛伶突然很嚴肅很認真的盯著赫連君烈的眼睛看著,“赫連君烈,既然你是認真的,那我也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是喜歡你,但並不代表我就一定會嫁給你。但現在你既然已經開口了,我也先把話說明白,我不是宮裡的女子,我也知道你的志向遠遠不只是一個王爺,我是來自現代的。那裡沒有什麼所謂的一夫多妻制,而我也絕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還有其他的女人。我的男人從始至終只能娶我一個,如果做不到那從此以後我們最好永遠不要再相見!”
洛伶說的很決絕,似乎不給人一點考慮的機會。
赫連君烈卻笑了笑,颳了刮洛伶的鼻尖,“你一個我都應付不過來,還想多來幾個?”
洛伶打掉赫連君烈的手,“我們在討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赫連君烈無奈一笑,立刻轉變嚴肅臉,“嗯,我也很嚴肅。”
赫連君烈這個樣子倒把洛伶逗笑了,“好了,還有一個問題。”
赫連君烈一聽裝作不可思議的樣子,“你這個女人,別人都是要求妻子如何如何,你這倒還要求自己的男人如何如何了!”
洛伶瞪了赫連君烈一眼,赫連君烈配合的閉口不說。
“還有我的男人可以不是皇帝,但一定要是王者,一定要能夠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但在那之前我也會做到跟我的男人一起站到這個世界的頂峰!我不是普通的女子,我不可能柔弱裝可憐的去祈求丈夫的疼愛,我是飛翔在天空的雄鷹,不可能束縛在深宮大院!”
洛伶的這番話著實讓赫連君烈驚訝不少,她的心眼還真不小。
不過赫連君烈卻很認真的思索洛伶的這番話,洛伶的話倒讓赫連君烈開始深思起來。
自古男人都覺得女人太過嬌嫩柔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甚至從未想過女人的內心,甚至從未想過自己的決定她們是不是會願意。所以這也便成了一個恆古不變的定理,可在洛伶這兒,他既是驚嘆又是欣慰。
他驚嘆的是他的女人敢把自己比作雄鷹,心界高傲,欣慰的是這樣一個心界高傲的女人,卻是他赫連君烈的女人。
赫連君烈想罷,緊緊握著洛伶的手,眼神堅定的看著洛伶,“我赫連君烈從未想過要娶多少女人,此刻在我心裡在沒有別的女人能夠與你相比!至於你說的後面的一個難道你覺得一個擁兵百萬的戰王還不能夠滿足嗎?”
洛伶眉毛一挑,小嘴一撅,“反正我是後來的,我怎麼知道。”
說完便跳開,蹦蹦跳跳的模樣跟個孩童一樣,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剛剛那些驚訝於世的話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
但赫連君烈看的出她很開心。
赫連君烈這次倒也沒有在走過去了,反而只是靠著門框靜靜地靠著洛伶笑魘如花。
洛伶突然覺得這幅畫面讓她想起了一句話,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我在鬧,你在笑。
洛伶突然笑的更深了,只怕她這一輩子也別想逃開這個叫做赫連君烈的牢籠了。
洛伶細細婆娑著繡了一個烈字的蓋頭,這一次就讓你吧,誰讓我們兩個是這個現實中唯一相配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