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君烈瞬間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錢袋,那還有它的影子,根本就是屍骨無存,看來自己反倒是被那丫頭陰了一道。
突然赫連君烈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要起身,突然有舒心一笑,轉而搖搖頭,繼續自己的未完之作。
赫連君烈在畫中女子裙裾飛揚的裙角提筆寫到: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赫連君烈在此話之後寫了一個稍小的字,但依舊很容易就看出那是一個伶字,正是洛伶的伶。
而隨後進來的烈風與眾人更是一陣唏噓。
眾人唏噓的是赫連君烈剛剛的表現,而烈風唏噓的是剛剛洛伶偷……好吧,拿走的那個錢袋。
他沒記錯的話,那裡面應該有一個赫連君烈視如珍寶的玉佩,那是他哥哥和母妃就給他唯一的東西,也是他收到的最後一個生辰禮物。
曾經有一個皇子,看上了這塊玉佩想要從他手中搶走,卻被赫連君烈揍了一個時辰,而且還將那人的手指給剁了,可見這玉佩對自家主子的重要性。可如今他卻任由洛伶拿去……烈風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想法。
可一看那畫像,還有那畫像上提的字,他有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
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恐怕自家主子這個男人心,更是海底中的海底針,真是更不容易被人摸透。
好在那洛伶並不討厭,倒是有些令自己折服,也是與自己主子配得上的,不過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到那時看主子怎麼辦。
而某人自是知道烈風的想法,卻不以為意,他有的是辦法走進洛伶的心裡。
而某人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然被“算計”了,怡然自得的瀟灑的在街上與宮情大肆購物。
不過不得不說某人還真的不是普通的有錢,光是散碎的銀子就有好幾十兩,特別是裡面的玉佩。
洛伶將那玉佩拿到手中就已經能感受到其重量都有好幾兩了,再看花紋更是立體的龍形圓環,上白下墨,甚至還是漸變之色。
洛伶將玉佩對著陽光,竟還是透明的,平時拿著不僅有些重量,顏色看上去分明比較暗沉,一看就不可能是透明的。但對著陽光,陽光卻能穿透。
她的前世是個殺手,高價聘請她的,大多都是一些古董寶物,她一眼便覺得這個玉佩價值不菲,甚至都遠遠超過了她所得的所有古董寶貝了。洛伶的眼裡的愛惜目光更甚,還有驚豔之色。
她可是找到個寶貝了。
宮情雖知道洛伶是個愛財的主兒,但是卻很少見到洛伶有這樣強烈的目光,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這個是什麼?看上去很值錢的樣子,你好像很喜歡。”
洛伶第一次顯得有些激動,“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光是這色澤就已經令人驚豔了,還別說這栩栩如生的雕刻了。”
洛伶反複婆娑著玉佩,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玉佩。
而在暗處的赫連君烈看見洛伶那副愛若珍寶的模樣,竟有些不忍收回玉佩了。
那種眼神大概是他從未見過的,其實這玉佩的價值並不僅僅是它的金錢,還有它本身的意義,他很少見到一個女人會對一樣東西露出那種愛惜之情,不僅僅只是想要得到。
“不過,我猜這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洛伶細細審視了一番,原本的激動情緒逐漸被冷靜所替代。
“按照你說的,這麼值錢的玉佩肯定是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