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跪下!”鄭海賢拍桌怒喝吹鬍子瞪眼,他本來長相就偏兇,這一發怒更是嚇人。
鄭越即便早有準備,也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如果沒躲開,腦門非開瓢不可,連忙跪倒在地喚了聲爹。
“你還好意思叫我爹?我鄭海賢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兒子!”鄭海賢又抓起花瓶想砸過去,卻被二夫人按住。
“老爺您消消氣,聽聽小越解釋再罰不遲嘛。”二夫人神情嬌媚軟語如酥,眉梢帶笑嘴角含春,年芳二十八,卻已如狼似虎,嫉妒的其他幾位夫人恨不得抓花她的臉。
“是啊爹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被食院退學,全都是因為秦羽那廝蓄意害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鄭越急聲大喊,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說!”鄭海賢被二夫人軟語一勸,火氣立刻消了幾分。
鄭越將早已準備多日的腹稿傾瀉而出,語氣那叫一個悲憤,表情那叫一個無辜,就好像自己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而秦羽則是欺男霸女的大惡棍。
“爹,你要為我做主啊,秦羽害我被趕出食院,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裡,沒把咱鄭家放在眼裡,我們鄭家是名門,如果不給他點教訓,外人肯定會以為我們鄭家好欺負的!”鄭越連叩三個響頭,腦門通紅就差幾抹眼淚。
鄭海賢聽了後沉下臉道:“夫人你有什麼看法?”
二夫人依偎在鄭海賢身邊,哼了一聲道:“這個秦羽好生可惡,我家小越哪裡得罪他了?為何非要將小越趕出食院才罷休?”
“自己本事不濟輸了食戟也是活該。”鄭海賢瞪了鄭越一眼,鄭越立刻縮著脖子低下頭不敢接話。
二夫人道:“話不能這麼說,食戟是秦羽挑起來的,小越只是被動應戰而已,所以那秦羽肯定是蓄謀已久有意為之。小越再怎麼也是老爺你的兒子,是鄭家的血脈,容得老爺教訓,卻容不得外人欺負,否則傳出去誰還敬畏我們鄭家?”
“嗯,夫人說的有理。”鄭海賢點了點頭。
鄭越聽了心中一喜連忙道:“爹你要為孩兒做主啊,這件事不能輕易算了!”
“是不能輕易算了,否則我鄭海賢的老臉往哪擱?誰還瞧得起我鄭家?”鄭海賢握住二夫人的手道,“夫人覺得該如何做?”
二夫人笑道:“老爺別問我,小越是苦主,你應該問他才對。”
不等鄭海賢發問,鄭越便迫不及待道:“爹,杜明傳書給我說秦羽走狗屎運撿了一顆石之淚……”
還沒說完,鄭海賢便騰地站了起來:“什麼?石之淚?”身為名門家主,石之淚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貫耳,這種滋潤心田的寶物極其罕見價值之高足以引來多方爭奪。
“小越,你確定是石之淚?”二夫人也不淡定了,眼中掠過一抹貪婪之色,如果能將石之淚弄到手,她寶貝兒子開啟心田的機率必然大大提高,將來繼承家主,整個鄭家就都在她掌握之中。
“千真萬確,的確是石之淚,而且是皇族石之淚!”鄭越大喜,看來父親是被說動了,心中陰暗道,“秦羽,這就是害我被逐出食院的下場!”
“速速啟程前往子午食院,備車,快!”鄭海賢椅子還沒坐熱就急匆匆沖了出去。
“老爺等我,我也去!”二夫人提著裙子快步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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