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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年輕態”的引導和暗示這種說法之後,馬林和李健武提出疑問,要求湯醫生就此給予詳細解釋,湯醫生舉了一兩個例子開始了對“年輕態”療法的一系列解釋。
湯醫生說,曾經有一個病人,本來看不出身患絕症,生活與工作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一次體檢後,醫生發現其體內有惡性腫瘤,得到如此噩耗的那個病人,從得知身患絕症那一刻起就萎靡不振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結果,沒超過一個月,此人便去世了。
湯醫生根據舉出的例子給予解釋,他說:這種情況相當普遍,人沒有患病意識的時候很正常,一旦得知自己身體出現異常後,人往往會極度消沉,從而病情快速惡化,之所以會有這種現象,其實這也屬於一種心理暗示,一種負面的心理暗示。
湯醫生又說:比如在一個感冒多發的季節,一個班級裡的學生往往會很多人同時患上感冒,這並不代表感冒病毒多麼厲害,而這裡面也有暗示的成分存在,比如一個學生病了,與這個學生有過接觸的身體較弱的學生就會疑心自己是否患病,結果越想身體的感覺越不好,這樣一來,接收到了不好的暗示之後,很可能這些喜歡疑神疑鬼的同學也會有感冒時的症狀出現。
湯醫生提出了一個假設:既然暗示可以令好人生病,如果反其道而行,能否令生有重病的人經過心理輔導逐漸令其機體産生好轉呢?
湯醫生繼續說:所謂的反其道而行就是指,病人明知自己病入膏肓,卻懷有一顆充滿希望的心,充實地度過每一天,簡單點說就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總是想著自己身體上的疾病,然而,這種積極去面對治療積極去面對人生的方式,病人的病情是否可以減輕呢?在病人樂觀積極的狀態下,即便病人的病情無法減輕,是否病人的身體比消極的去面對疾病更好一些呢?如果病情嚴重到只能活半年或者幾個月,那麼積極的充滿希望的按部就班的去生活,能否會延遲死亡的時限呢?
湯醫生指出:臨床有很多例子都證明瞭病人的態度對病情的康複與惡化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很多不夠堅強的病人一旦得知自己生病了就如同感到天塌下來般痛苦不堪,對於這種人即便花費巨額的醫療費用也很難延遲其死亡。
最後,湯醫生總結道:一個人的心境很重要,永遠保持好的心態,樂觀而自信,遇事一笑而過,因此,可以說,達觀釋懷是一劑保持年輕態最好的良藥,用“年輕態”這樣一種概念去引導去暗示那些愁眉不展或病情嚴重的病人的話,很可能會得到比單純的藥物治療更好更健康的效果,話說回來,湯醫生承認,伊立文就是“年輕態”系列實驗選中的一名實驗物件。
……
說到這裡,湯醫生露出一點點得意的笑容,彷彿在向警方炫耀自己所從事的實驗是多麼大的善舉似的,然後,湯醫生又接著說:“我們選擇的實驗物件,那個老人,他的生活現實很困苦,說的悲觀一點,他只是茍延殘喘的在活著,我們選擇了他作為實驗物件,其實是在救他,也是在幫他,我們完全是出於善意的,可惜……”
因為湯醫生的油嘴滑舌能言善辯,使得李健武始終不喜歡湯醫生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能言善辯還是從他的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某種狡猾的東西,那種不經意流露出的狡猾令李健武非常反感,或許,這就是一個長期從事偵破工作的老警察的一種難以言喻的靈敏。
李健武這時候已經聽得不耐煩了,他把身體靠在椅背上,問:“可惜什麼?”
湯醫生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憐憫的神色,那是帶有某種表演性質的憐憫,他說道:“代號伊立文的這個實驗者,他……他並不是一個品行端正的人,在實驗的最後階段,他……他心底埋藏的獸性發揮了出來,從而造成了很不好的結果……唉……真的是……很難……很難說出口……”
李健武哼了一聲,問:“湯醫生,聽你這意思,伊立文的獸性似乎與你的實驗關系不大,你這樣說不只是為了逃脫責任吧?要知道,現如今你的情況,單純用一張嘴巴去澄清自己的所作所為,我覺得挺難的,因為你想用你編出來的故事搪塞過去從而令你自己逃脫,恐怕,你是逃脫不了的啊?”
湯醫生用力地搖著頭,說道:“事到如今,我怎麼還會逃脫責任呢,只不過那些話真的很難啟齒而已。”
馬林一直都在很認真地觀察著湯醫生說話時的一舉一動,這時候,他提出了又一個問題:“湯醫生,你剛才說的這些,可以從錄音中得到一些佐證,但是錄音畢竟只是當事人的一面之詞,我希望聽聽你是如何介紹案情的,尤其是小院中埋著的那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湯醫生垂下頭,承認道:“沒錯,小院裡的兩具屍體都是我埋的,但是他們的死與我無關。”
李健武找到了一個漏洞,忙厲聲問:“死了人,你為什麼不報警,偏要自己處理?你這樣是做是犯法的你懂嗎?”
湯醫生嘆口氣:“不是我不報警,而是我從事的這項研究並沒有得到政府部門的同意,另一個原因是,實驗的出資方也不是中國方面,而是國外的某個醫學組織,只不過借用了小洋樓這個場所而已,如果我貿然報案了,當地的警方涉入,那麼後果會是怎樣不得而知,我只是被醫學組織僱傭的一位醫生,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也不能估測,我更付不了這個責任,如果你們可以站在我的立場上去想一想的話,我刨坑把屍體暫時掩埋了,這樣的處理是合乎邏輯的。”
馬林皺著眉盯著湯醫生好半天,他認為目前的湯醫生不會說出關於那個組織的一些問題,於是他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關於埋屍動機的問題先不去理會,你現在講一講發生慘案的經過,越詳細越好。”
湯醫生靜靜地想了片刻,才說道:“如果你們認真聽了那些類似日記的錄音的話,當事人伊立文老人已經把實驗的細節講述的很詳細了,但是伊立文有些話曲解了實驗本身,在這裡,我需要適當的更正一下。”
李健武點點頭:“那好,我很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