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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人是鬼?”冷彬問,“為什麼你說的那些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因為我不是在說給你聽……”
“那你說給誰聽?”
“我說給的不是某一個特定的人,而是一種存在……”
“什麼存在?”冷彬問,“是天?是地?還是神靈?”
“都不是,那是一種存在,一種規律,一種法則,西方稱其為‘神’,南洋稱其為‘佛’,中原稱其為‘道’,神佛既是道,道法自然,如果把那種存在下一個定義的話,那就是自然的規律……”
“自然的規律,”冷彬想不明白,他又問,“那麼你說的這些話,那種存在能夠聽得懂嗎?”
“能不能聽懂對我沒有意義,其實我說的話都是對我的心靈所言……”
“你是不是已經在這林子裡生活了太久了,因為我看見你的頭發和胡須和我一樣長了。”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看到了我卻想到的是你自己,所以我的形象就和你自認為的形象很接近,這就好比彩虹本沒有色彩,之所以可以看見彩虹的五彩繽紛,那是因為有光的緣故……”
“你說的話我基本上都不能理解,”冷彬問,“這樣吧,我問你,你想不想走出這片山林呢?”
“你想走出去嗎……”
“我想。”冷彬坐起身來。
“現在你不想死了……”
“嗯,不想了。”
“那麼也許我能幫你走出這裡……”
“是嗎?”冷彬笑了笑,“你自己都不知在這裡困了多久,你怎麼幫我?”
“那是因為我不喜歡外面的世界,雖然這裡不是我想找的淨土,但我覺得已經很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