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媳婦別說,求你了。”他把她摟得更緊。
蕭和平就是再沒有想象力,也決計不會認為宋恩禮口中的“你們這兒”是大隊、公社、縣城,或者省城。
他心中愈發篤定他娘說的話。
他媳婦是仙女。
如果洩露天機,仙女會不會就得迴天上去?
“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宋恩禮把手覆在他眼睛上,“那你閉上眼,我沒叫你不許睜開。”
“好。”蕭和平緊緊抓著她的手。那一下好像直接抓到她心口,揪著疼。
宋恩禮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後悔,低頭在他手背上深吻一下,把他帶進空間。
她捨不得再讓他繼續痛下去,不管是心還是身。
蕭和平被她直接拽到她常呆的那間辦公室,他平躺在沙發上不敢動彈,腿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相較於剛得到空間的時候,裡面的能量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先她胸口的傷花了差不多一宿才徹底好全,而現在,蕭和平的腿傷只用了倆鐘頭不到便已經完全恢複,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有聲音了。
具體啥時候開始她也忘了,似乎是偶爾一次聽到阿嗚的聲音,然後從此裡面就不再是寂靜狀態。
“還痛不痛?”宋恩禮在他那條已經恢複如常的小腿上拍了拍。
蕭和平搖頭。
震撼已經讓他呆若木雞。
雖然看不到,但他可以很清楚感覺到他腿上的傷是怎樣一點點逐漸恢複,伴隨了小一個月的傷痛是怎樣一點點逐漸消失。
除了神奇,還是神奇。
“你要不要睜開眼看看?”宋恩禮把他拉起來,他依舊搖頭。
“那你走兩步試試。”
蕭和平照做,穩穩當當跟沒受傷前一樣,“已經好了,不疼了。”
“那就好,你真的不要睜開眼睛看看?這兒不是陰曹地府。”
“不看。”
“又軸又擰巴。”宋恩禮把他推回沙發上,開始動手解他衣裳,有一段時間沒做,她也想得慌,想他進入自己,想盡可能的安撫他。
蕭和平感受到她的熱情,激烈的回應……
宋恩禮突然“啊”了一聲,把他嚇得差點疲軟,不過眼睛依舊閉得牢牢的,“咋了?”
“我,對不起啊,把你身上的傷疤弄沒了。”她繞著他來來回回轉了一圈,小麥色的身軀結實精壯,好看得不得了,就是全身上下光溜的,啥英雄印記也沒了。
這些可都是蕭和平拿命換來的光榮見證啊,嘖嘖,換做是她,非收拾他不可。
“沒了就沒了吧。”蕭和平無所謂的笑笑,順勢把她壓倒,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在就好。”
小別勝新婚,從沙發到辦公桌再到辦公椅,即使蒙著眼睛蕭和平敏銳的感官也能精準的找到地方,他又溫柔又兇。
宋恩禮哭的時候才知道讓他的傷腿提前恢複到底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