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華雲有些提不起興趣,本來新官上任應該燒三把火的,但他別說三把火,一把火都沒少,光學皇室禮儀了。
“你看上去很累,和白鶴王子殿下有關嗎?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神聖祭司循循善誘道。
華雲情不自禁就要脫口而出,但他突然打住了,睨了神聖祭司一眼,那個男人看上去依然如佛陀般悲天憫人,如天使般聖潔。
“也不是很累,沒什麼事情。”華雲避重就輕地道討好地喚了一句,“師父。”
“聖子竟然主動叫我師父,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神聖祭司空靈的嗓音中夾雜著說不出的笑意。
華雲臉上有些發燙,他不自在地咳了咳,這樣說來也沒錯。
“說吧,什麼事。”神聖祭司淡淡地道,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剔透如紫水晶般的眸子幹淨如湖面。
“我想請師父您出手為元帥大人治一下腎,他的腎畢竟又碎了。”華雲快速地將自己的請求說了一遍,元帥大大的腎被星海之眼捏碎了還沒好呢,本來剛來到首都星住進元帥大大的官邸時,他有過去找神聖祭司治腎的想法,但意外發生的太快,元帥大大頂著碎了的腎也要風流快活,痛苦並快樂的,後脖頸被他給咬了昏沉發熱了好幾天。
這種人腎碎了就碎了,華雲生氣地直接把腎碎了的元帥大大撂了這麼久。
但是,他依然忘不了阿道夫在暗域人魚的故鄉海面上擋住星海之眼的那一天,那樣一隻泛著珠光白皙色澤的手指穿透了男人腰腹之間。
“可以,我的聖子,但是你要知道請我做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神聖祭司緩緩地道。
華雲閉了閉眼,那次能從水晶宮中逃出來和老父親彙合離開暗域,他確實承了元帥大大的情,將阿道夫碎了的腎置之不管,只是在氣頭上而已,如今冷靜下來,出來混是要還的,只願互不相欠,他咬了咬牙,眼角微揚,斜睨著神聖祭司道:“你要什麼?”
黑發黑眸的少年此時如同一隻高貴又傲嬌的貓,在冷淡之中張揚又美麗,神聖祭司喉結幾不可見地細微動了一下,他輕聲笑了笑,他要的還能有什麼?
“我要你,你給嗎?”神聖祭司用聖潔空靈的語調道,明紫色的眸子中一派悲天憫人,“我是說,用身體擁抱你,將你開啟,吻遍你的全身,和你一起睡覺。”
“神職人員是不能做這種侮辱神聖的事情的!”明明男人的神情一起語調都像是神官在於神明對話一般,聖潔又莊重,但是話語的內容卻讓人面紅而出,華雲有些惱怒地道。
“因為是你,我願意為你犯禁啊,聖子!”神聖祭司輕笑著用極為認真的語氣道,讓人願意無條件的相信。
華雲瞬時愣住了,明明有著一副禁慾聖潔容顏的神聖祭司此時卻如同受到引誘墜入紅塵一心向佛的僧人,在世間哪得安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中,他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背棄自己的信仰與身份。
他的心髒彷彿在那一刻驟停,又瞬間跳的飛快,華雲呆呆地看著那個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
神聖祭司摸了摸少年黑色的發笑呢,我什麼時候問你要過報酬和代價,每次不都是如你所願,這世上也只有你一人可以把我揮之即來呼之即去,而我還甘之如飴的。”
華雲內心情緒頗為複雜,他有些分不清神聖祭司出口的話語是玩笑居多還是認真居多。
最終他只弱弱地來了一句,“還有我的老父親,要給他治一下,昨天和元帥大人打架受了點傷。”
神聖祭司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黑發黑眸的少年。
華雲微微蹙了蹙眉,男人方才那抹笑容讓他感到極為熟悉,就像那個與神聖祭司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只是前者是他的老師,後者是他的師父。
神聖祭司來到暫時關元帥和宮沉緊閉的地方,礙於前者的身份,看守的人並未阻攔兩人進去探望,剛推開門便聽到了吱呀吱呀的搖床聲,伴隨著男人的悶哼聲。
華雲和神聖祭司的腳步頓在門口,華雲神色有些僵硬,他感覺自己可能要有後媽,變成可憐的小白菜了。
一聲重物砸地的聲音後,宮沉步伐有些不穩地從後面的休息室走了出來,看到來人後欣喜地喚了一聲,“雲雲。”他不動聲色地掃過穿了一身白色修身軍裝的少年,漂亮極了。
“爸爸跟元帥的二人世界過的挺快活的,看來是我們打擾了。”華雲面無表情地道。
神聖祭司並未說話,他唇角含著淺笑。
“不是,雲雲,你誤會了。”宮沉急忙解釋道,他心下一急,本打算跑過來抓住正欲離開的少年的,但卻顯露出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事情。
“!!!!!”華雲,難以描述他內心受到的沖擊,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明明就是——
“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懂的。”華雲最終艱難地說出了這句。
“……”宮沉,他的雲雲小家夥根本一點都不懂,他只是和兩看相厭忍不住動手的死對頭打了幾場假,而他的小未婚夫以為他和想叫他岳父的情敵一起妖精打架了。
華雲吸了口氣,竭力維持冷靜,不露出自己紮心了的真實情緒,他將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幸災樂禍想笑的神聖祭司往前推了推,這是一個強力輸出的奶媽,“我沒事,我帶神聖祭司來給我後媽補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