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軟手軟腳整個人燒的像蝦米一樣的華雲被他的老父親擺正姿勢坐著用下面的嘴吃了一根香蕉,但是根本不像以前那樣立即見效,還想吃更多,一點奇怪的反應都沒有。
“怎麼會呢?”宮沉微蹙著眉梢喃喃自語道,他將少年煩了過來,摸上兩片如饅頭一樣的雪白,微微用力想要檢查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要。”華雲難以啟齒地道。
少年因為發燒的緣故,體溫比平時燙了很多,宮沉收起了那些不可說的念頭,他嚴肅了口氣問道:“雲雲,老實交代,不要對爸爸隱瞞。”
“什麼都沒有。”華雲堅持道,他怎麼對自己的老父親說那種那堪又鬼畜,被一個oega塞了珍珠的事情,然而他的老父親擺明瞭不相信,親自動手檢查。
“呵,是嗎?”宮沉語氣微冷,意味不明地道。
“……”華雲,他差點忘了他溫柔的老父親也是一個鬼畜的人啊,他猝不及防地發出“唔”的一聲,宮沉子少年毫無防備的放鬆下輕而易舉地開啟了外面那朵花口,比以往都順利了很多。
花朵一如既往的嬌豔,閉合的花口褶皺緊蹙,如一瓣瓣團簇在一起的花瓣,分外美麗,內壁不像以往那麼幹澀,已經有一點點濕潤,十分會含,像要把他整隻手給吞下去似的,因為高熱的緣故,那裡比平時更熱,只是含一下手指,宮沉下腹一緊已經有了反應,但他沒有魯莽,少年的花器並未成熟,只是指尖便讓那個敏感的少年生理性地顫抖,如同被風吹雨打的嬌花,真是一個讓人總嫌愛不夠的寶貝。
宮沉微微搖頭,然而他的手指在並未盛開的花骨朵裡芊芊的摸索,摸到了一顆圓潤的珠子,冰涼的外壁被熱燙的花壁含的溫熱,宮沉面色一沉,他手指一彎,取出了那顆圓潤的珠子。
乳白色的珍珠躺在他手上,宮沉找到了問題的所在,這顆珠子隔絕了他身上力量在少年身上的傳輸與疏導。
宮沉將手掌上的珍珠湊到少年水潤潤的黑眸前,“這是什麼?”
華雲羞恥的無地自容,他很想直接暈過去,這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雲雲真是不乖,竟然敢騙爸爸了!”宮沉手指微微用力,圓潤的大珍珠化為齏粉,難怪會已經有些濕了。
男人的怒意瘋狂肆虐,眼底被風暴充斥,但當他看到縮在自己身上可憐兮兮還發著高燒十分難受的少年時,頓時心軟的一塌糊塗,不捨得他多受一點苦。
宮沉用手指摸了摸少年的發頂,發絲極為柔順,像在摸一隻小奶貓一樣,“既然餓了,就多吃點。”
然後像他老父親說的那樣似乎是被餓久了的華雲像一個孩子一樣,無法自控的吃了一頓香蕉,吃到滿足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他的老父親是一臉疲憊,而他精神好了許多,連帶著手無縛雞之力的身體都充滿了力量,走路不喘了,咬也不軟了,感覺能去挖礦,但異能暫時沒有恢複。
真要說起來,他確實是在上面的,華雲想到這裡,頓時挺直背脊,十分有底氣地道:“不是嗎?”
宮沉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危險,“既然這樣的話,禮尚往來,那今天讓爸爸在上面也沒什麼不行的吧。”
華雲發現他爸爸來真格的,被脫褲子以及還羞恥地被架起雙腿到他爸爸肩膀上的他,他驚恐地發現這是老父親推車的姿勢啊,他頓時是拒絕的,“昨晚不是剛吃過嗎?”
“還不夠,來不及了!”宮沉一副很趕時間的語氣。
紅發的姑娘穿著白色的碎花裙,胳膊上掛著一個花籃,她站在鬧市中安靜地賣著鮮花,然而她的注意力卻不在賣花上,她臉上掛著略有些緊張的神色,又有些害羞與甜蜜。
直到一群人穿過這條街道,為首的人穿著密不透風的黑袍,從頭罩到腳,整個人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氣息,任何人都無法碰到他的袍角,他被身旁的人跟隨著,穿過與他格格不入的熱鬧街道。
人們都自發地停下手中的動作,退開到兩旁,甚至不少熱心的人上前來搭話,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夏洛特心裡有些尷尬,他家跟冷麵閻羅一樣老大就在旁邊,大嫂肚子裡揣著孩子聽說是跟入侵的男apha跑了,他們老大被綠了,出來當然是找大嫂的,但是這樣的事情肯定不能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還有不長眼色的上來恭喜老大當爹,夏洛特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越來越冷了,她使勁給人使眼色,求你不要說了。
有人奇怪地站出來道:“夏洛特大人,你眼睛抽筋了,沒事,我有祖傳的神藥,包治百病,你要不要試一試。”
說實話,夏洛特真想把那個人的腦子給敲開看看裡面裝的什麼,不然怎麼就這麼沒眼色不開竅呢,再讓老大生氣下去,他們都等成冰雕,在冷風裡瑟瑟發抖。
夏洛特提心吊膽地幫自家老大推掉那些關於大嫂和孩子的祝福與問題,比如老大什麼時候結婚請他們喝酒之類的這種危險問題,大嫂都跑了,還結什麼婚。
她突然發現老大並沒有拋下她,腳步頓在原地,穿過兜帽的目光投向了一個方向,似乎看了很久。
夏洛特順著自家老大的視線看到了一個人紅發姑娘,她對她挺有印象的,長的還不錯很可愛,性格也好,會給她送花和送自己釀的酒,名字好像是瑪麗。
夏洛特招了招手。
瑪麗高興地跑上前,兩條麻花辮在胸前一甩一甩的,她可愛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與羞澀。
“夏洛特大人,你找我?”
蒼凜的目光落在紅發姑娘的麻花辮上,沒等夏洛特回答,他直接問道:“你的辮子是誰給你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