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華雲還是留給了他的好兄弟半條被子,看在他苦逼地被未婚夫帶綠帽子頭上長草的份上。
華雲做了一個美夢,在夢裡抱著他的小黃鴨奶瓶喝了一個夠,還打了奶嗝,好像還是香蕉味的甜牛奶,喝的很滿足。
華雲砸吧了一下嘴,精神上滿足地醒來,看到的是他真的在喝奶,像早上糊他爸爸胸膛上一片口水那樣糊了他的好兄弟一片濕漉漉的口水,小豆子被他當奶嘴咬的像雪地裡綻開的紅梅似的。華雲羞恥地很想要捂臉,沒有奶嘴換牙的他已經這麼饑不擇食地對他的好兄弟下嘴了。感受到頂著他的精神大香蕉,華雲立即爬起來,看到冷淡的少年精緻的面容上暈著一層薄紅,他率先先發制人質問道:“你睡覺脫衣服做什麼?”
“熱。”蒼凜好聽的音色有些低沉。
換氣裝置已經被關閉,帳篷裡確實有些悶熱,彌漫著濃鬱又清新的香蕉味,這種情況下確實不適合透氣,oega的資訊素味道一旦洩露出去,營地內聚集著的眾多apha都會為之瘋狂。
華雲更加慶幸還好自己不是oega很麻煩,還要再帝國法律保護下強制結婚。
“起來,把衣服穿上。”華雲板著一張臉冷漠地道,“既然熱就吃冰塊。”
蒼凜捏著被子角幽怨地抱怨道:“我感覺你對我沒那麼溫柔了,明明你對白鶴就很溫柔,都是oega怎麼差距就那麼大。”
華雲想也不想地道:“我把你當好兄弟,你又不是那種磕不得碰不了一言不合就能哭出來的oega,要那麼溫柔做什麼,你跟白鶴不一樣。”
蒼凜想了一下,他對他的小未婚夫就很溫柔,脾氣還變的很好,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這是因為愛,他酸酸地出口問道:“有什麼不一樣,你把白鶴當什麼?”
華雲用手扇了扇自己周圍的空氣,帳篷內不大,香蕉味的資訊素佔據了整個不流通的空間,沒來由地心口有些煩躁,血液溫度上升流速加快,他有些煩躁地道:“弟弟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蒼凜眸光微轉,他有了主意,扯著被子湊了過去,故意坦露著被少年口水打濕以及咬腫的地方,用冷淡的語氣道:“你不打算負責嗎?”
華雲眸光微轉,視線從如玉般的胸膛上挪開,他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蒼凜像是被他欺負了的小媳婦,而他就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惡霸渣男,但是負責這兩個字瞬間讓他有了底氣。
華雲挺直胸膛淡淡地道:“當初你發情期那幾天的時候把我按著這樣那樣啃和用,有對我負過責嗎?好兄弟嘛,有什麼好介意的,又不是故意的!”
蒼凜默默地縮回角落裡咬冰塊,那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佔了他小未婚夫的便宜還硬生生地威脅他,並且冷酷無情地告訴他自己不會負責。蒼凜真想把那時候的自己給一掌拍醒,現在的不喜歡都是當初犯下的錯。
蒼凜鬱悶地嚼著冰塊。
因為資訊素的緣故,一時半會出不去,華雲羨慕地盯著蒼凜的好牙口。
“你要來一塊嗎?”蒼凜在黑發黑眸少年詭異的目光下忍不住問道。
華雲想起了吃香蕉的慘痛教訓,他堅定地拒絕了,“我不需要降溫。”
“等我吃完冰塊,我就給你織毛衣。”蒼凜討好地道,卻偏偏用著冷淡的語氣。
軍校似乎像是遺忘了它在這塊未開發的土地上投放了一個年級的學生,一連幾天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這塊土地就像一個樂園,沒有任何可以威脅生命安全存在的東西,沒有異獸,甚至連一隻動物都沒有一隻,安靜的過分,但也足以說明瞭反常。
揹包裡配發的營養劑只有幾天的分量,已經消耗了幾天,他們將面臨沒有食物的困境,這塊土地上植被很多,有人嘗試過,但險些丟了性命。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華雲不得不出面,因為在一眾一年級的學生中,他的軍銜是最高的。
華雲匆匆趕到時,他已經被年級中的治癒系異能者勉強救了回來,性命暫時是保下了。
華雲神情有些凝重,目前看來這場期末考試似乎是一場野外生存考試,但是他不禁懷疑真是這樣嗎?
雖然他有著木系異能,但他覺得他好像被他爸爸養廢了,關於他們家族最擅長的關系植物方面他一竅不通。
之後無人敢在嘗試食用這些植物,就算是和平日裡看起來頗為相似的植物。
華雲在學生中點了幾個木系異能者,分成幾隊對他們駐紮營地的周圍檢視植物的生長情況以及是否有可食用的種類。
有幾個apha站出來挑釁,一人質疑道:“明明這種事情最有發言權的是以特殊木系異能聞名帝國的宮家,而你卻龜縮在這裡讓其他木系異能者嘗試,這是什麼意思?”
另一人笑著接道:“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被宮家承認上不了臺面,不能被家族培養接受家業唄,還能是什麼!”
“況且聽說宮家的家主已經沒幾天日子了,真以為爵位和偌大的家業會是一個私生子的嗎?”另一人笑著道。
華雲沉著臉,說他可以,說他爸爸絕對不行,他剛邁出一步朝那幾人走去,然而還沒等他出手,人已經被寧長情和他新收的小弟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