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沒好氣地建議道,“元帥大人,我覺得你可以找我爸爸單挑去。”
“爸爸?”男人琥珀般色澤剔透的眸子微閃,“舅舅又變爸爸了?”
“本來就是爸爸。”華雲悶悶地道,在別人面前承認總有一種迷之羞恥感。
“我方才說的那是宮沉前輩以前,現在,我不好意思欺負他!他現在不行了!”阿道夫略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華雲立即憤怒地想出口反駁,他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反駁的理由與餘地。
不管怎麼說,他的便宜爸爸看上去都有點弱不禁風、虛弱不堪的樣子。
烏目墨發的少年微垂下眼簾,有些糾結地思索著,但他很快抬起頭來,神色認真而堅定,那雙美麗的桃花眼中綻放著令人驚豔的眸光。
“我說過,說我爸爸不行的人,我見一次揍一次!”
這樣一個漂亮、纖細的少年,他的身上沒有任何軟弱,如風中秀竹,雪中寒梅,風姿卓然。
男人琥珀色的眸底閃過一絲隱藏極深的迷戀,聲音不自然地沙啞了了些許,沉聲道:“少尉,開始了!”
華雲抬頭挺胸應下,鬥志昂揚,手指握拳,腳下發力,猛地沖向那個站在原地未動的男人。
沒見男人有什麼動作,他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少年的拳頭,後者不甘地沖出另一隻拳頭,男人以輕飄飄的力道將少年的手腕制住,輕輕一抬,便將人掀翻在地。
背脊著地的痛感並沒有傳來,看似堅硬的金屬地面在接觸的那一刻似乎化為了柔軟的雲朵,將人整個輕飄飄地托住。
華雲沒來得及想太多,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不服地道:“再來!”
然而,第一次可以說他沒準備好,第二次意外,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不知道第幾次被掀翻在地,華雲喘著粗氣,大汗淋漓,而他的長官雖然松開了襯衫領口挽起袖口卻氣息平緩,連一滴汗都沒留一下。
“再來!”少年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阿道夫這次沒給少年再次重來的機會,少年被男人抬起的一條肌理流暢的大腿壓住按在牆上,兩只纖細、白皙的手腕被他捏在一起舉在頭頂。
“少尉,你輸了。”阿道夫低下頭在少年耳邊緩緩吐出這句話。
少年因出了太多汗,全身的毛孔被開啟,在男人撥出的熱氣下極為敏感地哆嗦了幾下,男人眸色漸暗。
強烈的薄荷氣息霸道地侵入口鼻之間,從喉間沉到肺裡,彷彿整個身體從裡到外都要被薄荷的強勢氣息佔滿。
男人撤下了制住少年身體的那條腿,從少年平坦的小腹滑下,強勢地擠入少年修長、筆直的腿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口鼻之間的熱氣相互交纏。
就算少年身上現在還沒有一絲一毫的資訊素,卻仍然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光是體、液的味道便讓他興奮到極點。
阿道夫眯了眯琥珀色的眸子,有一剎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獸化。
這樣一個近似於屈辱的姿勢讓華雲羞怒難當,屬於apha傾略性十足的薄荷資訊素味道無孔不入,更何況他被正在春天處於發情期的元帥用蘇醒過來的大蛇虎視眈眈地擠著,隨時都能咬一口似的。
“少尉,你比起你爸爸當年差遠了,長官只是想操練一下你,你剛才是不是想歪了?”阿道夫略帶些惡意地問道。
“沒有!”,華雲惱羞成怒地道,他憤憤地瞪了面前那個男人一眼,他絕對不能承認。
被這樣一個美人又羞又惱地瞪一眼,阿道夫差點沒有穩住自己的定力,用尾巴把人捲起往床上帶。
“少尉若是想的話,長官不介意現在操一下你,反正長官現在的身體很困擾。”阿道夫用十分正經、沉穩的語氣道,彷彿在指點疆場,然而他聲音中的沙啞洩露了他內心的並不平靜。
他小爸爸說了作為apha不能太悶騷,不然是上不了oega的床的,apha要耍的了流氓打的了炮!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