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宮家家主宮沉從來只有一個oega弟弟,宮清,他與他的丈夫以及孩子都死在十八年前那場血洗的叛國之中,罪不可赦,屍骨無存。”白鶴的神色極為嚴肅。
“……”華雲手上的瓜子掉了一地,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受情緒的影響,異能不太穩定,落地的瓜子生根發芽,瞬間長出了一片向日葵地,擠開了純白的雛菊。
“所以,華雲,他不能是你的舅舅,只有那個男性oega才能叫他舅舅。”
“不然帝國容不下你,我那性情多疑、陰晴不定的皇帝哥哥也絕對容不下你,十八年前的血色玫瑰叛國事件是一道所有人都不能觸碰的禁忌,其中的隱情連我都沒有權利觸碰一絲一毫,但這些年來凡是與其有任何一點關聯的人都被皇帝哥哥處理掉了。”白鶴憂心忡忡地道。
“……”華雲,這親還真不能亂認的啊!感覺好危險,他隨時都要玩完的樣子。
“我覺得宮沉可能是你的爸爸。”白鶴道,他有些欲言又止,吞下了剩下的想說的話
“我明白了。”資訊量太大,他本想當一個吃瓜群眾的,也只是一個來自十八線星系的礦工,卻被牽扯進貴族權利爭端中心以及國家大事風暴中心,還是一直做一個普通的礦工好,沒有那麼複雜的身份背景。
華雲他心底有些亂,那個鬼畜看上去極為溫柔的男人到底想做什麼?他明知道有這樣一層要命的隱情,卻還讓他叫他舅舅。
華雲心不在焉地回了教室下課鈴聲恰巧響起。
“我的第一堂課,親點的班長就缺席,華雲少尉是對老師我很有意見嗎?”
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華雲身前響起,一雙擦的鋥亮做工考究的黑色皮鞋出現在他的視野內。
華雲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魔魅紫的眼睛,複古的單邊眼睛為他增添了幾分儒雅的書卷氣,弱化了幾分邪意。
“班長,跟老師來一下辦公室,老師請你喝茶。”欒修簡單地道。
“老師,我也沒來上課!”白鶴主動自首道。
“很好。”欒修意味不明地道,“原來班長逃課,還是帶著班裡同學一起逃的,老師本來是打算只請你喝一杯茶的,現在看來需要給你上上課了!”
“……”華雲,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情,喝茶外加上課。
與之前在校醫院的辦公室一樣,這位變態醫生在教學樓中的臨時辦公室依然是十分寬敞的單獨一間,不像其他老師需要在一起辦公。
欒修走進辦公室,摘下複古的單邊眼睛,將其扔在一旁。
他坐在窗前,慢條斯理地泡著茶,室內一片沉靜,落針可聞,稀稀疏疏的陽光灑在男人異樣俊美的容顏上,恍惑人心神。
茶香嫋嫋,熱氣升騰,清香與絲滑的奶香以及蜂蜜的甜香氣息縈繞在整個室內。
“老師,我錯了,不應該曠課!”華雲打破沉寂,從善如流地道,他實在是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一刻都不想多待。
“嗯。”欒修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點了點桌面,指著對面的位置,“坐著,喝茶。”
“……”華雲,還真的請他喝茶。
華雲睨了那個男人一眼,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沖男人涼涼地道:“你不會又要幼稚地來一句,你剛才喝過吧。”
欒修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自己面前明顯是一套的瓷杯中注滿茶液,他無辜地辯解道:“雲雲剛才不是看著我泡的茶嗎?我還沒喝呢,雲雲似乎對我誤會很深。”
聞上去和上次一樣的味道,華雲捧起茶杯淺淺地嘗了一口,感覺整個人都暖暖的,帶著濃鬱茶香的奶液甜滋滋的,彷彿能沁人心脾,驅散掉所有的負面情緒,讓全身一身輕松。
欒修睨著小口小口品嘗著奶茶的少年,若一隻被捋順了毛的慵懶貓咪,舌尖紅豔豔的,異樣地撩人心絃。
“要加點奶嗎?”欒修好整以暇地問道。
他挺喜歡甜甜的牛奶味的,華雲猶豫了一下,他點了點頭。
欒修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解皮帶。
“你做什麼?”華雲大驚,他手中杯子裡面的奶茶差點都給灑了。
“再給你多加點奶啊,老師會給你多弄點出來,讓雲雲喝個夠。”男人邪肆地笑道,神色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