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壓床!”華雲涼涼地道,可不是嘛,他昨晚被人壓了一晚。
白鶴輕輕笑了,笑容優雅矜持,“你還是這麼會說笑,以前我哭時,你不止給我編辮子,還講笑話呢!”
華雲臉上有些熱,別過頭,他其實是把人家當小姑娘哄了,目光正好撞在蒼凜與林越的身上。
“你的搭檔就這樣拋下你,真是太過分了,不過是一個偏遠星球來的平民,就算抱林越那種貴族私生子的大腿又有什麼用!”白鶴憤憤不平地道。
白鶴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他急忙道:“華雲,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只是看不下去那兩個人,你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跟所有人都不一樣,只有你對我好!”
金發少年急的都要哭出來了,黑溜溜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縹緲的水霧,眼睛紅紅的。
“我知道,我也沒說什麼啊!”華雲立即安慰道,他轉了話題,“你認識他們?”
金發少年眼中的淚水憋了回去,驕矜地道:“不認識,但沒有我查不到的人!”
“華雲,你不要生氣,我確實有調查過你,從五年前回家後我就一直在找你。”白鶴拉了拉華雲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道,“你想知道誰的資訊,我都能幫你查。”
白鶴的身份定然是貴族家的公子,在瑰倫美帝國貴族擁有不少特權,被白鶴調查也在情理之中,面對這個像兔子一般的少年,華雲也生不起氣來,他揉了揉白鶴柔軟的金色頭發。
掏出了早上因異能而出現的雙生雛菊,“送給你!”
白鶴呆愣愣地盯著眼前白色的花朵,羞澀地接過,紅著臉道:“能給我編辮子嗎?”
“你確定?”華雲懷疑地問道,辮子是女孩子才編的好嗎?
“嗯。”白鶴抬起臉期待地盯著華雲。
漂亮的少年黑色的眸子水潤潤的,白皙的臉頰粉嫩嫩的,華雲無法拒絕。
華雲很快就給白鶴編好麻花辮,時隔五年,他的手藝並沒有退步呢,在異能的催動下指尖捏了一朵白色的雛菊插在金色的發間。
很完美,金發的可愛少年本就是偏柔弱的長相,比一般女孩子更漂亮,金色的辮子白色的雛菊沒有一絲違和感,雌雄莫辨。
華雲忽然意識到他面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一不小心再次把人當成小姑娘哄,順手變了朵花插上。
他正準備道歉,白鶴卻迷之羞澀地道:“我很喜歡。”抹了一把眼淚頭也不回地小跑著離開。
總感覺更累了,若要比喻,早上起來感覺一個腎被榨幹了,現在是兩個腎被榨幹了,華雲困難地堅持聽完軍校的通知,在解散的命令中朝宿舍走去。
頭腦越來越沉,手腕上的花環微微發熱,有什麼溫熱的東西順著他的胳膊往上攀爬,探到心口,心尖被注入一股熱流,暖暖的。
華雲意識稍微清醒了些,卻撞上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墨色的長發,綠色的絲綢唐裝上衣,草木清新自然的氣息。
男人順勢將少年摟在懷中,閃到建築的角落中,親暱地道:“難受是嗎?很快就會好的!”
男人垂下眸子,溫柔地吻上了少年的唇,分開那兩瓣花瓣,柔情繾綣地探入其中。
少年被觸碰的那一刻,震驚地睜大眼睛,漂亮的墨色瞳孔睜大了又猛地縮小。
華雲反應過來想要將這個男人狠狠地推開,卻迷戀與依賴他身上的氣息。
對方溫柔的吻並不討厭,唇舌相接,反而讓他強烈的渴望著什麼。
彷彿被掏空了的身體如一汪幹涸的土地被泉水滋潤著,一股溫暖的力量在體內緩行至四肢百骸。
少年的推拒變為主動地索取的本能,嫩滑的小舌探入男人唇中貪婪地索取,桃花瓣瀲灩的眸子蒙著一層若隱若現的水霧。
宮沉喉間溢位一絲輕笑,撩人卻不自知的小家夥,想讓他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