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元帥,你就不要想了!”白鶴直接道。
“啊?”華雲有些沒反應過來。
“阿道夫今年四十六歲,未婚,身上從沒有不正常的緋聞關系,不論是oega還是beta,禁慾程度直追終身侍奉自然之神的帝國神聖祭司。”白鶴湊到華雲身邊,嚴肅地道。
“……”華雲,禁慾這個詞用錯了吧,他明明看見阿道夫元帥有兩條猙獰又會咬人的兩條大蛇,元帥大人本人興致高昂,總感覺看到了不該看的會被滅口啊!
“但是帝國公民們都知道阿道夫的愛人死了,他十八年來一直在深愛與追念著逝去的愛人,就算身居元帥高位依然違背apha的本能,拒絕標記oega,人們都說他長情,就算十八年過去依然對逝去地愛人忠貞不二,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
白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神情厭惡。
“眾人不知道的是阿道夫深愛的逝去之人並非是他的愛人,那個是一個男性oega,現任宮家家主的親弟弟宮清,瑰倫美帝國歷史上曾經最為有名的美人之一,他嫁入傳承時間系異能,世襲帝國祭司之位的家族宿家,與宿家家主宿時晝恩愛有加,曾是帝國伴侶之間的楷模,還誕下了一個小的男性oega。”
“……”華雲,他突然想起那天,阿道夫曾對他說他一直在等待他的配偶歸來,好大一盆狗血的樣子,他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那時的阿道夫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中校,直到帝國血色叛變一役聲名鵲起,在剿滅帝國三大王爵貴族宿家、蒼家、霍爾家族時,他可是出力不少,功勳顯赫,人們口中那位死去十八年的愛人可是他親力親為,將其一家斬草除根的,連剛出生的小oega都沒放過。”白鶴憤怒地道。
“……”華雲,他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眾所周知的元帥大人光輝、完美的戰神形象似乎崩裂了,還有白鶴似乎很討厭他。
“這些隱秘我只告訴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他那樣的人你還是離遠點好。”少年旖旎、精緻的面容近在眼前,白鶴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他認真地道。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白鶴覺得自己說的不夠,他又補了一句,“還有奧斯頓,你不要去招惹他,看到他繞道走的好。”
“我不會跟你搶奧斯頓的!”在合法搞基的未來時代,華雲突然回過味來,以正常的眼光去看待白鶴給他說這些話的用意,他誠懇地道。
“我對他沒有那種意思,也沒那種打算,真的!”華雲有些煩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清楚。
白鶴呆呆地看著華雲,愣了一瞬後,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怒之色,“不是這樣的!怎麼可能,奧斯頓是我的——”
白鶴猛然打住,他輕咬著唇瓣看了華雲一眼,羞惱地小跑著離開。
兩個少年旁若無人地親密至極地挨在一起,咬著耳朵似在說著什麼悄悄話,以身形嬌小的少年紅著臉離開結束,阿道夫將之一切盡收眼底,他面上神色不變,琥珀色的眸子顏色卻深了許多。
最後一字落下,全場爆發出雷鳴一般的掌聲,新生們士氣高昂。
阿道夫走下高臺,腳步微停,對旁邊迎上來的副官吩咐了幾句話,副官神色略有訝異,但很快敬禮領命離去。
蟲族的突然入侵打斷了帝國、軍事學院的新生試煉,不少新生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此時明顯不可能再繼續進行下去。
所有前來參加試煉的新生分批登上返回軍校的飛行器,最後孤零零地站在拆卸完畢的臨時營地內的華雲發現只有他落了單,不止新生走完了,連軍隊的人都走了個幹淨。
怎麼可以這樣呢,就算坐不下了,他站著也行啊,華雲看著最後一輛飛行器在天空中劃過靚麗的風景線瞬間消失不見。
“小家夥。”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
華雲轉頭看了一眼,恨不得沒看到那個人,當然他也是這樣做的,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當做沒看到。
“華雲,你不認識我了?”
男人身形一閃,微皺著眉站在少年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漂亮的烏目少年。
“不認識啊,我認識你嗎?”華雲幹笑著裝傻道,他認為元帥大人應該不想提及那天那種難以啟齒破壞自身形象的事情,作為可能的未來下屬還是識相點的好。
他恨不得回到那天將奇怪地走錯地方的自己給扇幾巴掌扇醒,看什麼不好,非得撞見外人傳說禁慾的元帥大人擼雙鳥。
“你不認識我了!”阿道夫英俊的臉上多了些冷意,冷硬的聲音低沉了些許,帶著莫名的震懾力。
“那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阿道夫以實際行動踐行他口中的話,他一把將華雲攔腰抱起,猛地一躍,跳上半空中停放的飛行器大開的艙門。
男人強壯的手臂若鐵箍一般以一種強烈佔有慾的方式扣在少年腰間,少年的腰肢柔韌而纖細,抱上去手感極好,讓人捨不得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