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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連瓔出門遊歷的第四年了。
將最後一個病人送走之後, 今天的義診就算是結束了。
這是她治好的第幾個病人,她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連瓔將金針等用具仔仔細細的擺放好, 這才站起身,“啊,腰好酸。”
剛說完, 一雙大手就按上了連瓔的腰際,按摩了起來, “這樣呢?還疼嗎?”
阿么一邊按著一邊問。
連瓔眯起了眼睛,“再往下一點。”
“這裡?”
“嗯。”
連瓔義診的時候, 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短時間還好, 時間長了, 起身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阿么心疼連瓔,偷偷尋了宣之儀,學了一套按摩的法子, 每天晚上都給連瓔按摩。
阿么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服侍人的活計,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第一次在連瓔身上試驗的時候,他甚至都不敢用力, 直到被連瓔反手給他按摩了一遍之後, 阿么才算是有了膽氣, 肯使勁兒了。
“今年要回去嗎?”阿么一邊給連瓔按摩一邊閑聊。
“回去啊。”連瓔應到。
“又不回……什麼?你剛才說, 回去?”阿么一瞬間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連瓔扭頭,“我之前不回去,只是覺得我的醫術還沒有達到宣姨能點頭的程度, 各種疑難雜症見識地還不夠,所以沒臉回。現下,我也算是有了一點兒心得,有點兒能回去的資本了。”
連瓔和宣之儀學了三四年的醫術,她勤奮好學,一些理論的東西她早就記得清清楚楚,最缺的就是實踐。
只是金石縣就那麼點兒人,能有多少病人?又能有多少的疑難雜症?
最後,也是宣之儀提議,若是連瓔願意的話,可以出門遊方,進行義診。
“這世上疑難雜症甚多,而且即使是相同的病症,也會有一些細微的不同,我常與你說,要對症下藥,可不僅僅是指這些不同的病症。一些相同的病症,因為個人的情況不同,用藥的份量也是不一樣的。”
在遊歷的過程裡,連瓔對宣之儀告誡她的這段話有了深刻的體會。
她曾經和一個年輕的名醫為同一人看診過。
那名年輕的醫者開出了好幾副藥,藥材雖然都是一樣,但是各種藥材佔的份量卻略微不同。
因為那一名病者就在醫館裡治療,連瓔因而細致地觀察那位病者的恢複狀況。
等第一副藥吃完之後,連瓔便知道,自己與那位年輕醫者的賭,是她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