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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諸葛嘯呼嚕了一把連琦的腦袋,“放心吧, 在我回去之前, 肯定會幫你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多謝舅舅!”連琦立刻喜笑顏開, “不過, 舅舅啊,還有一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
“就是,宛夏的賤籍問題。”連琦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 “您也看見了,阿瑜總是喜歡粘著宛夏, 雖說小孩子沒個定型,但是萬一阿瑜長大後還是喜歡宛夏,非宛夏不嫁呢?”
“取消賤籍麼?”諸葛嘯沉吟,“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舉手之勞而已。那要是阿瑜將來沒看上宛夏,又當如何?”
“那, 舅舅你就當是日行一善嘛!”連琦嘿嘿笑道。
諸葛嘯伸出手點了點連琦的眉心,臉上也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你啊……”
※※※
居知縣覺得這一次的案件處理起來簡直是如魚得水, 那些證據像是徐師爺前不久收養的那隻傻狗似的,見天兒地往他跟前湊。
搞得他都開始懷疑,這些證據究竟是不是偽造的了。
徐師爺對於居知縣這疑神疑鬼的毛病嗤之以鼻,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這次那些證據之所以那麼好找,還不是因為那小偷不謹慎?而且,那個老婆子最後不也承認,她和她兒子是收了順昌牙行的錢,才跑去汙衊連家的?”
“是這樣不假,可是,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居知縣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他們都坦誠地太痛快了。”
“大人,這事兒既然已經結案了,你也就別再費心思了。”徐師爺手裡拿著一塊兒肉幹,正在逗那一條傻狗。
“可是……”
“大人。”徐師爺一邊喂著肉幹,一邊漫不經心地道,“上一次,連家小哥兒不是將順昌牙行和人販子可能有勾結的事情告訴了你嗎?”
“你是說,順昌牙行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是連家小哥兒告的密,所以這次是故意整他的?只可惜,那小偷進了連家之後,就被連家養的那兩頭野獸給咬死了?”
徐師爺點頭,“我覺得,那個三少爺不過是順昌牙行推出來的一個棄子。畢竟連家小哥當初確實是和他發生過沖突,要說是那個三少爺蓄意報複,也說得過去。”
“師爺說得也是。”居知縣沉吟一番,最終道。
“不過,我估計,順昌牙行的主人,過不多時就應該換了。”
“嗯?這話怎麼說?”
“連家最近不是來了親戚麼,連家小哥兒的舅舅,我記得名字就叫做葛嘯,和葛玉遠同姓。”
“這,同姓沒什麼……”
“只是同姓當然是沒什麼好在意的,可若是泰和酒樓的掌櫃也對葛嘯畢恭畢敬呢?”徐師爺摸了摸傻狗的腦袋,“而且,大人,你就沒有注意到,葛玉遠和葛嘯是半點兒不像嗎?倒是連琦,和葛嘯幾乎有六七分相似。”
“嘶——”居知縣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葛嘯被綠了?”
徐師爺饅頭黑線:“……那位葛嘯是個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