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其實,在冷月慕的眼中,月國後宮中的那些人對他不夠純粹的真心,但是他又何曾反思過,自己何時對她們付出過真心?
很多的時候,我們都渴望別人對自己好,對自己純粹的關心,而不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又有幾個人靜下心來,想過,憑什麼別人要對我們好?
在別人的眼中,我們自己亦是他們眼中的“別人”,那麼,我們會無緣無故地對他們交付自己的真心和愛護嗎?
顯然,答案是不會的吧?
那麼,將心比心,只要我們對別人付出了真心,還怕收獲不到別人的真心嗎?
彼時的冷月慕,顯然並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才會導致了後來,一直都在遺憾地錯過……
而人生之中的錯過,大抵都是一去不複返的。
安安滿意地環視了一下此時此刻清風殿裡面所有人的神情,故意清了清嗓子道:“嗯哼!那麼,連城將軍可要聽好了哦!”
“你快點說吧!別特麼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兒們似得!”
連城鈺顯然奈不住性子了,大著嗓門對安安不客氣地喊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恐怕也忘了,站在他面前的還就是一個地地道道、名副其實的“娘兒們”吧?!
安安故意忽略掉了連城鈺對她不敬的話語,畢竟,從一個被酒精上腦、神志不清的醉鬼說出來的話,她有什麼好斤斤計較的啊!
安安繼續不緩不慢地說道:“一個偶然的一天,一個小賊被一個巡邏的捕快給發現了,捕快就跑上去抓小賊,小賊就跑,跑著跑著,前面呢又出現一條河,這河寬12米,河在小賊和捕快這面有顆樹,樹高12米,樹上葉子都光了,小偷身上帶冷一根繩子,繩子長6米,那麼請問——小偷是如何過河跑了?連城將軍,你來回答吧!”
這道問題是安安曾經在大學的時候,偶然在一本書上面看見過的,覺得很有意思,就一直記在了腦海裡面,倒是沒有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要知道,這道算術題可是相當刁鑽的,那個時候,她花費了好長的時間,才想到了答案,她不信,連城鈺一個遠在遙遠時空的古人,能夠做到在區區幾分鐘的時間之內就把答案給亮出來。
尤其是,現在連城鈺已經是處於一個神志不清的狀態了,聽了這道題,他的腦子可不要亂成一團漿糊比較好。
事實上,安安猜到的不假,連城鈺聽完了她的這道“簡單”的算術題,的確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連城鈺打小就沒有仔細修習過那些個功課,簡單一些的算術他會,但是稍微複雜一些的,他就淩亂了,更別說,安安這道古怪又刁鑽的算術題了!
“……”
連城鈺的一隻手撐在了桌子的一角,低下了頭,似乎是在思索著問題的答案,但是安安卻分明發覺,連城鈺這是要倒地的節奏啊!
不行,不能讓他在還沒有認輸的情況之下就倒了,那樣的話,勝負未分,冷月晨這酒豈不是白灌了?
不行、不行,今天連城鈺必須得當眾認輸!
安安維護冷月晨的心那叫一個空前的堅定和執著,但是很顯然,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連城將軍?你想出來答案了嗎?連城將軍?!”
安安輕輕地伸手,用了七分的力氣,推了推低著頭的連城鈺,好吧,她承認她只是不想讓他睡過去而已!
別說連城鈺了,此刻清風殿裡所有的人,恐怕腦子裡面都是一片茫然吧?
安安的問題,在他們看來,豈止是“刁鑽”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那明明就是相當、極其之“刁鑽”啊!
他們都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為連城鈺默哀幾秒了,這樣的問題,除了冷王妃她自己,恐怕也只有傳說中的世外高人才能夠答出來了吧?!
冷月慕聞言自是跟大家的想法一致,這樣刁鑽的問題,真是難為她也能說得出來?不過,他倒是越加欣賞這位二弟妹了,這般的聰慧,這般淡定如斯的氣度,縱觀整個月國上下,恐怕都再也找不出來第二人了。
冷月慕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思索著安明安丞相是如何教養出來這樣一位“獨特”的能兒的?
是的,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