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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走了出去,冷月晨這才慢條斯理地從大大的浴桶裡面站起身來,赤裸著的上半身,線條結實、緊致,兩條腿也修長完美,總得來說,冷月晨全身的肌肉都完美得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太過柔弱,又沒有失掉男子漢的那種英氣。
安安如果還站在這裡沒有離開的話,估計看到這番場景,又會再次忍不住對著冷月晨發花痴,目光迷離了吧!
當然了,冷月晨自然是不會讓安安繼續留在這裡的。
冷月晨轉頭,果不其然地看到那扇房門正大刺刺地開著,任由外面一陣接著一陣的涼風穿堂而過,吹進書房內室裡面來。
英氣逼人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冷月晨輕輕抬手,一個掌風隔著空氣打過去,兩扇房門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動了一半,自動合了起來……
下一刻,冷月晨走到了書房內室靠近軟塌那裡,將一件月白色的錦袍拿了起來,正準備穿上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瞥,他的視線突然就被地上的一件本不該出現在書房之內的東西給牢牢地吸引住了。
他隨手就將那件月白色的錦衣給披到了修長挺拔的身體上,抬步走了過去。
那是一條冷月晨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樣式奇特的手鏈。
月國的手鏈,一般只是用兩根紅繩子編成一個簡單的結,然後根據個人手腕的大小來打成一個節點,樣式稍微新穎一點兒的,頂多也就是在手鏈的中間穿上一兩顆價值稍微昂貴一點兒的珍珠、瑪瑙什麼的作為點綴之物,但是這條手鏈,明顯地一眼看上去就跟月國的那些手鏈截然不同。
它的用料倒也是很簡單,三根紅色繩子,用一種很奇妙的手法編織在了一起,打結之處配以一顆小巧精緻的石頭,雖然不及珍珠、瑪瑙來得耀眼和奪人眼球,但是卻勝在手鏈的特別編織手法,看起來倒是比那些更加清新雅緻了許多。
以小見大,編織這條手鏈的主人,定然也是一位心靈手巧、心思玲瓏的通透女子。
冷月晨注意到,這條手鏈正在那面屏風倒下之處的旁邊,而且這所書房裡面平常本來就鮮少有小廝下人們能夠進入,更別提女子了。
所以,這條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手鏈,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她的。
會是她自己編織的嗎?還是,她從哪裡買來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冷月晨顯然是不得而知的了。
好在冷月晨本身也不是一個那麼會對這麼一件小事情斤斤計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他雖然情不自禁地産生了那麼一點點的好奇之心,但是,還不至於固執地非要找安安弄到答案不可的地步。
是以,冷月晨將那條樣式別致的手鏈在手心裡顛了一顛,眼神深處閃過一抹沉思,轉而就將它放入了懷中。
穿好了衣裳,冷月晨走到了書房另外一頭,書桌的位置,姿態優雅地坐下來,拿起了壓在眾多書卷之下的一張軍事地圖,細細地研究了起來。
冷月晨的舉手投足之間莫不是一派王者的胃威嚴和霸氣,那是自然而然、隨心而流露出來的氣質,天下之間,能夠擁有這般氣魄的,想來也是沒有幾個人的。
身帶王者之氣,無論之前遇到了什麼事情,發生了怎麼樣的變故,一則浴火重生,二則,他最後的結局都註定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成為真正的王者!
擁有這樣攝人氣魄的人,若是不能自己為王,在位的王者,又豈能做到淡定地繼續坐在自己的寶座之上而不對冷月晨生出幾多忌憚呢?
可惜,彼時的冷月晨,都未能意識到這一點……
……
另外一頭,安安披著明顯大了一號的男子外袍,匆匆忙忙地趕往環翠院,緊緊地捏著衣角,但是安安還是覺得很冷,冷得她想罵人!
想想也是,本就是深秋的季節了,冷風一陣接著一陣地呼嘯而過,安安除了外面披著的那件衣服是幹著的,裡面的衣裳全都濕淋淋的,她都可以感覺得到衣裳在一點點地滴著水,貼著衣裳的肌膚也是一股冰涼徹骨的感覺……
她還真的是那句話說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明明粉桃姐姐都告誡過她了,讓她不要進去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跑了進去,這下好了吧!把自己搞成這麼狼狽、這麼可憐吧啦的樣子跑回來了,她都像去找塊豆腐撞一撞算了!
安安心裡默默祈禱著,快點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環翠院裡面,然後第一時間換掉身上依已然濕透了的衣裳吧!這樣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現在這麼狼狽,這個時候千萬不要遇見什麼不該遇見的人啊,不然她會想找條縫鑽進去……
可是,不是有句話說了嗎?
——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老天爺顯然此刻是在打瞌睡之中,安安的祈禱他老人家估計是沒有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