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來摸去的吧?!
安安默默嚥下卡在喉嚨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只是眼神帶著一點點的火光看著冷月晨,眼神裡的懷疑清晰可見。
“呵,你難道還真的以為拔暗器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冷月晨輕笑出聲,語氣裡帶了一點點對安安居然會這麼天真無知的嘲笑的意思。
“……”
不然呢?
說實話,要不是她手短了,憑己之力夠不到背部的位置,她都恨不得自己拔下來了,天知道剛剛那個老頭在自己的背部撒了什麼藥粉,弄得她現在背後受傷的那個地方,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了,但是卻時有時無地有些發癢,可是她自己又抓不到,難受死了有木有!
這個冷冰塊根本不懂她的煎熬!
安安在心裡無奈地吶喊,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淚水!太慘了啊!
“若是不把傷口部位的積血揉散開一些,就沖動地拔下暗器,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冷月晨的兩只大掌依然緩慢有序地在安安雪白的背部不停地動作著,性感富有磁性的話語在安安的頭頂處淡淡響起。
不知道為什麼,安安沒有回頭都能猜到冷月晨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帶著一點點對她——居然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的嫌棄,臉上肯定也帶了一點點不滿。
“……”
好吧,你說得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因為。
安安默默地垂下頭,不再言語了……
其實,如果現在躺著的是冷月晨,她還真的極其有可能會沖動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把拔了飛鏢呢!
好吧,她是不是應該慶幸,這裡受傷的是她呢?最起碼不會害了一條鮮活的生命。
良久,冷月晨感覺揉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開口對趴在床上的安安問道:“安安,那個時候,為什麼會選擇把手遞給我,跟我一起跳下去?”
那個時候?
只是一秒,安安就明白了冷月晨口裡的“那個時候”就是馬車失控即將崩塌的時候,冷月晨叫她把手遞給他,跟他一起跳下馬車的時候,她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那麼地相信他,沒有多想就把手遞了過去……
其實,若是那個時候沒有和他即使跳下馬車,那匹瘋馬還不知道會把她帶到什麼恐怖的地方呢!
安安更加不可能知道,其實冷月晨拉著她一起跳的時候,正是因為冷月晨看到了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懸崖,若是那個時候不當機立斷地選擇跳下馬車,很有可能就會落得跟那匹馬一樣屍骨無存的下場。
不過這個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冷月晨覺得便也沒有特意去提起的必要了。
“不為什麼啊!可能是走投無路了吧……”
安安無意識地揪著自己垂到胸前的頭發發尾,聲音低低地回答道……
“是嗎?難道不是因為——你愛上我了嗎?”
冷月晨突然換了一種說話的語氣,溫柔繾綣的話語讓安安的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
“哈?”
安安覺得自己真的跟不上他思維轉換的速度了,這個冷冰塊話題轉化得也太快了吧!她都要跟不上了啊霧草!
“呵……”
冷月晨突然陰森森地再次輕笑了一下,然後左手、右手一個猛地發力,下一秒就聽到安安發出了一聲悽厲無比的慘叫聲,那把原本紮在安安後背上的飛鏢就被冷月晨握在了右手手心裡面。
“啊!好痛!你、你、你說過不痛的!!”
你這個騙子!這哪裡不痛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