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若是我們這次回去,我可以將磚廠擴建,在整個汴城開連鎖店,以後給你們一人分一個廠,讓你們當廠長,幫我管理。”
大家夥一聽,開心地不得了,這當了這麼多年兵,打打殺殺這麼久,早就煩了,若是能放下手中這把刀去從商,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吳順說道:“夫人,我們是真心羨慕你和將軍的感情,而且我們都立志找一位像夫人一樣的人,然後夫妻二人和和氣氣過一輩子。不過我們附近那幾個村的姑娘我們多多少少都知道是哪些人,好姑娘早就尋人嫁了,剩下來的都不太好,真是愁呢!夫人,要不等到我們回去以後,您幫著我們張羅張羅?”
“當然可以。到時候可以舉辦一場十裡八村的相親會,讓那些村全部的未婚男女全部來參加。”
他們一聽,頓時興奮得不得了,“好呀!好呀!夫人,兄弟們的終生幸福就放在你”
這話還未說完,一根冰弩朝著白小玲射過來,吳順將她拉了一把,然後用手中的劍擊飛了冰弩。
白小玲看著斷成兩截的冰弩,這種冰弩她見過,當初有人刺殺赫連啟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冰弩,冰弩裡面有一根鋼針,鋼針上有劇毒,在他們這樣的情況下,種了那中毒,無法及時得到醫治,只有死路一條。
這支隊伍,是赫連白所有,是赫連白想要殺她?
轉瞬之間,又有十幾根冰弩射了過來,白小玲大喊道:“冰弩有毒,不要被射中。”
他們揮舞手中的劍,擊打冰弩,形成一個保護圈,將白小玲圍在中間。
吳順眉頭緊皺,這處地方位於戰場後方,而且位置及其隱蔽,不管是西城的人還是南詔的人,都無法繞過戰場來到這裡,所以這些想要殺害他們的人,是東黎之人?而白小玲知道冰弩有毒,說不定她知道他們的身份。
吳順喊道:“夫人,他們是誰?”
這些人是赫連白手下的暗衛,只聽命於赫連白,以赫連白的腰牌作為信物。但是盡管如此,她也不能直接肯定就是赫連白想要殺她,上一次他的暗衛出動刺殺赫連啟,其實也不是赫連白的意思。
已經有上百的暗衛湧了出來,他們手中的冰弩源源不斷朝著他們幾人射來,十幾騎兵,已經有大半的人被射中冰弩倒地,冰弩上面除了劇毒,還有麻藥,所以只要被冰弩射中,會立即失去戰鬥力。
“赫連白的暗衛軍。”
吳順眉頭擰得厲害,他一把抓住白小玲,大喊道:“保護夫人,準備強攻。”
剩餘的其他人立即成v字形排開,將白小玲和吳順護在中間位置,用身體作盾,強行抵住一波攻擊,然後沖突重圍。
吳順一把將白小玲拉到馬背上,他大喊道:“夫人,抓緊馬繩,不要鬆手。”
說罷,他一拍馬屁,馬兒朝前躥去,吳順躍身而起,加入戰鬥之中。
這些人,都是與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可能丟下他們,獨自逃命去。
十幾騎兵,最後只剩兩人,吳順與其中一人背靠著背,吳順也全身浴血,他吐出一口血水,咬牙道:“呸!還說此事了結,回家娶妻生子,看來沒戰死沙場,倒是被自己人給坑害了。兄弟,我吳順,來生再與你們喝酒吃肉,今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倒是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他話音剛落,一根冰弩飛射而來,從他胸膛穿射而出。
他用劍撐著身體,再揮劍斬了離他最近的幾名暗衛,這才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