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明天我們與南詔的一場假戰就要開始打了,到時候兵荒馬亂的,你要跟著吳順離開。”
“吳順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若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小玲呀!還是那句話,相信你男人。”
她盯著他的眼睛,足足看了十秒鐘,他的眼裡很純粹很堅定很自信,所以,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
她勉強點頭,“那你也要記住那句話,如果你敢有事,我就去再找一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睡你女人,打你孩子,用你錢財。”
“你敢。”
他說完這句話,朝著她的嘴唇咬了下去。
她每次,都能對於他最致命的話來,這些事情,他想都不敢想,哪個男人敢睡他的女人,敢打他的孩子,他還不直接要了他的命,掀了他的家。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他活著的基礎上。所以,他要拼命活著。
吳順來到軍帳外,他問道:“將軍,是將熱水直接端進來嗎?”
白小玲想著她剛來軍帳外面的時候,在軍帳上面印著的是他和吳順的影子,現在軍帳裡面還點著油燈,說不定他們的影子也投在上面。
她的臉一紅,然後迅速推開了他。
他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冷聲道:“送進來。”
沈琮青的床和外面的木桶之間隔著一道屏障,她聽著腳步聲,就知道來送熱水的人不止一個,三兩個送熱水計程車兵出去以後,沈琮青直接將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你連著趕路接近一個月了,與那群大男人在一起,肯定沒有舒舒服服洗過一次熱水澡,今天好好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睡一覺。”
他說的倒是真的,她身邊也沒個丫鬟伺候,而她也自覺地和赫連白不是很熟,所以在赫連白的隊伍裡,她沒有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每次都是在行軍休息的時候,端著一盆熱水,讓赫連啟和軒初放哨,她在馬車裡面稍微擦拭一下身體,而那樣的清洗,根本洗不幹淨。
白小玲看向旁邊的油燈,她說道:“燈亮著呢!”
沈琮青一個彈指,水珠飛過,打濕了燈芯,燈滅了。
她這才自己脫了衣服,然後坐入木桶之中。
“小玲,我幫你擦背。”
背後那些地方,她自己的確不好洗,“嗯呢!”
他拿著帕子擦了起來。
“嗯不是說擦背嗎?”
“這不是看不見麼!”
雖然兩人都是坦誠相見過的人,但是這個澡洗得白小玲面紅耳赤,她都這樣了,他一定憋得更難受。
她洗完澡以後,他又將她抱到床上,拿了他的衣服為她摸黑穿上。最後給她蓋了被子,規規矩矩躺在她的身邊。
白小玲有些方,他們也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沒見面了,而且剛才那場景那麼香豔,而她洗得幹幹淨淨就躺在他身邊,他就真的只睡覺?
她輕輕地抱住了他,“琮青呀!上次說的生孩子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他在他腰腹的位置握住了她的手,“我當然記得,但是小玲,現在不是時候。”
現在也的確不是時候,是她著急了。
“嗯!就是害怕你忍得太難受。”
“其實,我之前也一直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能忍。”
他對她的所有忍耐,都是建立在疼她的基礎上,也便覺得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是為她好的,他都能忍下去。
“那就睡吧!”
兩人就這樣靜躺著,一夜再無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