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啟,你不必管我,走吧!”
“不。”
他緊了緊手中的刀,已經準備與他們殊死一戰了。
玉湛嘴角勾笑,“壽王不願意走,一刻鐘以後,這裡多一些屍體而已。”
他說完這句話,一招手,原本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湧了出來,玉湛手中的人竟然是南詔烽和赫連啟手下的人的三四倍之多。
“南詔陛下,東黎王爺,你們要是都死在這裡,南詔和東黎之戰,便不死不休了。”
他打的就是這樣的算盤,而一切,正如他所意料的一樣。
“是嗎?”說話者,並非赫連啟,也並非南詔烽。從這處院子的矮牆處,出現一個騎著高馬,穿著鎧甲,戴著鐵面具的男人。
然而從他口中說出的兩個字,讓白小玲心中一震,她識別人的聲音的能力一向很強。然而這個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是他的聲音,可是他不是已經去了邊疆了嗎?
白小玲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男人飛身而起,已是到了人群中央,他幾個閃身到了白小玲身邊,然後在她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在場的人,無一不驚訝,沈琮青不是早就已經走了嗎?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本將軍的夫人,本將軍自會保護,不勞煩別人。”
她一直盯著他,心裡想著,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他?
“夫人這眼神,是在懷疑我的真實性?”他自己掐了自己一把,然後又說道:“疼,是真的。”
對於沈琮青的這一波操作,白小玲表示自己驚呆了。他不應該掐她的麼?怎麼掐了自己一把?
他笑著,然後揪了她的臉一把,說道:“怎麼捨得掐你?”
矮牆處,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同樣穿著騎著高馬帶著鐵面的人。
他轉身,對著南詔烽行禮道:“南詔陛下前來東黎做客,本將軍有失遠迎,實在心中愧疚,如今特地來請陛下前去將軍府休息一兩日。”
南詔烽看了沈琮青一眼,他此次前來東黎,所帶的人本就有限,赫連啟和玉湛的人並不是友人,若是真動起手來,只能是他方全軍覆沒,他依舊會被抓住。
“能去沈將軍這樣的英雄豪傑家中做客,與沈將軍對月飲酒,朕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
“如此,陛下便是沈某的貴客,即是貴客,那麼還請陛下先候在一旁,待沈某解決了這些麻煩,再與陛下一同回去飲酒。”
“好。”
說完這些,沈琮青又看向了赫連啟,被軒初扶住赫連鈺此時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不如壽王還是將她帶回去醫治。”
赫連啟看了赫連鈺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他與軒初兩人在赫連鈺的兩邊,一人扶住她的一條胳膊,他道:“其餘人等,留在此處,聽從沈將軍的調遣。”
“是。”
他又看向白小玲,“沈將軍,此處刀劍無眼,還請讓沈夫人隨我們一起離開。”
“小玲,你先走。”
“可是”
“讓你先走,是為了不讓你看見待會兒那殘忍的場面。”
“不,我與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