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秋生離開皇宮去了白鶴書院,很大程度上和他有關。
那時候他已經為了隱藏自己開始變得放蕩不羈了,而鶴秋生又是對學生及其嚴格的夫子,他一次次的不聽話,一次次出言頂撞鶴秋生,都讓鶴秋生勃然大怒。
而因為他是皇子,皇上對他沒有寄有厚望,沒人管他,他們壓根不在乎他能不能學識五車。鶴秋生拿他無可奈何,所以一氣之下,鶴秋生辭去了朝中的職位。
所以,白小玲請他去當這個說客,他不僅不能成事,還很有可能將她的事情搞砸。
白小玲說道:“我調查了一下,白鶴書院的院長名叫鶴秋生,曾經是你的夫子。”
“嗯!你還是做了一些功夫。”
“而且他性子固執,我是想將宅院送給他,作為白鶴書院的未成年學員的分院。並且希望白鶴書院能夠取消限制女子入學這一條規定。”
赫連啟眉頭微皺,“這恐怕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聽說前段時間禮部尚書就將一個小女孩送到白鶴書院學習了,雖說花大人為此花了很多功夫,但是也算是有了先例。”
“所以,你會幫姐的,對麼?”
“有點難。”
“怎麼難?”
“當初這位鶴院長,是被我氣跑的。”
“咳咳”白小玲本在喝奶茶,她被奶茶嗆住。
原本還想拉他這位鶴秋生院長的熟人去和他談,這樣好說話一些,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赫連啟又說道:“不過我願意試一試。”
“你真行?”
“嗯!畢竟我瞭解他。不過事成之後,我能有什麼好處?”
“你就開個價,我知道,親兄弟也明算賬。”
“我不是要銀子,事成之後,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來聽聽。”
“現在事還沒成,等到事成以後,我們再說那件事情。”
“我先說好,打家劫舍的事情,我可不做。”
“放心。”
兩人吃了飯,便要走了。
冬月和謝珺在門口道別,他們已經說了一炷香的時間,還在道別。
白小玲道:“冬月,你待會兒不必跟著我,我要和壽王一起去街上走走。”
冬月一聽,高興得不得了,“夫人,真的嗎?”
她是那麼不看事的人嗎?
“嗯!待會兒我直接回將軍府,你晚些自己回來。”
“好。”
白小玲對謝珺道:“謝珺,照顧好冬月。”
“請放心。”
白小玲和赫連啟沒有坐馬車,而是選擇步行。
再怎麼說,今日她和赫連啟一起吃飯的理由是,他馬上就搬進新房子住了,這樣的離房酒,得送點小禮物才對。
反正明天她的鮮蔬超市三號店就要開業了,虧不了。
兩人在街上慢慢走著,她問道:“你喜歡什麼東西?”
“你要送我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