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左傾身邊,道:“左傾,今日鮮蔬超市還有一位雲公子要過來,你給他準備一間好一點的房間。”
其餘宿舍都是好幾個人一起住,好一點的房間那就只有鮮蔬超市員工宿舍樓的第二層,玉湛、無影、她,他們三人都是單獨住一間房,剛好在無影的房間旁邊,還剩一間房,平時都在用來堆放雜物,收拾一下,今晚他便能入住了。
左傾道:“夫人,我會安排人去準備房間。”
白小玲點了點頭,她又道:“左傾,這段時間讓你在鮮蔬超市三號店幫忙,真是辛苦你了。鮮蔬超市開業以後,還要忙一陣子,這段時間還要繼續辛苦你。”
左傾卻是半含嬌羞地看了無影的方向一眼,無影繼續在搬運貨物。
她然後道:“夫人,一點都不辛苦。”
白小玲見了左傾的表情,她呆愣了一下,左傾跟著她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在她得臉上看到了嬌羞的表情。
還有,左傾以前從來都是穿著緊身勁裝,高束頭發,一副男人打扮,但是今日她彷彿有些不同。
她仔細觀察了左傾一眼,穿著這些倒是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她的頭發上,卻別著一根木簪。左傾之前可從來不佩戴這些屬於女子的東西,她能戴上這枚木簪,可是這只木簪上面有故事?
看來她身邊的丫鬟,一個個都女大不中留了。
這時,傳來掌櫃的聲音,“白老闆,白老闆,壽王來了。”
赫連啟,他又來做什麼?
還沒等白小玲說話,赫連啟已經搖著扇子進來了,他今日穿著一身紅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妖得很,比她這個女人都要豔麗三分,她記著,她第一次見到赫連啟的時候,他也是這副妖孽的模樣。
白小玲道:“壽王每日都挺閑的。”
他走到她的身邊,扇子裡扇的風也吹到了她的身上,涼涼的,感覺挺好。
他笑道:“哈哈哈,是閑。白老闆,今日父皇賞賜的那座宅子已經打掃幹淨了,今日本王正準備搬進去,想找幾個好友一起聚一聚,不過本王思來想去,本王這人做事一項放蕩不羈,沒啥朋友,還請白老闆賞臉。白老闆若是不來,本王就只有一個人對著月亮獨酌了,那可好生寂寥。”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二人還是要根據禮數,他喚她一聲白老闆,她叫他一聲壽王。
其實他叫她沈夫人也可以,只不過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看見她,“沈夫人”三個字還沒叫出口,自己就已經渾身不舒服了。
“壽王特地前來,就是要請我喝離房酒?”
“雖然沒聽懂白老闆後面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如果白老闆想要喝酒的話,本王願意奉陪。”
“這不太好,畢竟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樣,酒咱們就不喝了,待會兒我們去留香館吃一頓。”
“好。”
“以後壽王若是想請客吃飯,派個手下來通知一聲就行。”
赫連啟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本王可不是特地來請客吃飯的,還是來送銀子了,本王這個人,就是重承諾,雖然那場比賽本王輸了,不過當初說出話,可是一定要算數的。”
白小玲接過銀票,她笑臉如花,“那好,今日這頓飯,我請。”
他說得理所當然,“是你請呀!本王這些年所有的積蓄,都快在你身上花光了。”
他湊近她,然後小聲道:“而且你還和本王搶生意。”
白小玲一挑眉,道:“技不如人,能怪誰?”
三人一起出了鮮蔬超市,坐著馬車往留香館的方向去了,白小玲和赫連啟坐在馬車內,冬月和車夫坐在馬車外。
她問道:“赫連啟,你倒是認真說說,汴城究竟有那些産業是你的?”
他指著窗外,“你看那片,差不多都是我的。”
那一片,幾乎是整個汴城最繁華的一片了。
“那你還說你所有的積蓄都在我身上花光了?”
“可不是麼?原本我的生意都挺好,但是自從謝珺開了留香館,我的酒樓飯店的生意下降了。但是布莊、錢莊、珠寶莊、糧莊的生意還給我撐著。最近打算入手以前冷家的那些店鋪吧!有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蘇老闆,出高價將那些店鋪全部買下,聽說那些店鋪以後都要用來做糧油生意,以後指不定我得放棄糧莊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