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要是我娶了這麼一位夫人,我也只守著她一人。”
這時,各位大臣的目光移向赫連鈺,有人道:“白衣仙女是沈夫人,那麼這位紅衣舞姬是誰?”
“剛才她跳的舞也很美,若是能請求皇上將她賞賜給我們,倒是極好。”
“是呀!她那小腰扭得,簡直扭進了我的心坎裡。”
皇後就坐在皇上的身邊,自從赫連鈺一出場,她得臉就白得厲害。赫連鈺是她的女兒,就算她蒙著半張臉,但是她還是認出了她。
堂堂尊貴三公主,如何能夠在這麼多人面前搔首弄姿。
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她這個皇後的臉不必要了,赫連鈺的名聲也不必要了。
皇上道:“那位紅衣舞女跳得不錯,賞。”
赫連鈺對皇上行禮道:“謝”
赫連鈺的話還未說完,皇後道:“好吧!你快去領賞金。”
她還想再說什麼,皇後對她身邊的嬤嬤道:“去請這位姑娘下去領賞。”
嬤嬤領命,她下去將赫連鈺半托半拽帶了下去。
赫連鈺沒有被識破身份,倒是挺遺憾。
白小玲走到沈琮青身邊坐下,她看向冬月站立的位置,冬月馬上明白過來,天空中飄起花瓣,音樂聲響起。
赫連啟推著一個半人高的生日蛋糕,嘴裡唱著,“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沈琮青聽到這歌聲,他看向白小玲,這首歌,她雖說只對他唱過一次,但是他卻記著這旋律,這生日蛋糕,他也只吃過一次,不過這味道,他現在都記憶尤新。
赫連啟已經將生日蛋糕推倒了皇上面前,他對皇上行禮道:“父皇,生日快樂。”
皇上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啟兒,你用心了,你推過來的這是什麼?看起來很別致。”
“回父皇,此物名叫生日蛋糕。”
“那可以吃嗎?”
“父皇,可以吃,而且味道還很好。”赫連啟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根蠟燭點燃。
皇上道:“難道這個東西還沒有做熟,要再用火烤一烤?”
“父皇,在生日蛋糕上點上蠟燭,然後父皇對著蠟燭許一個心願,吹滅蠟燭,願望可成真。”
皇上依舊笑盈盈,赫連啟點燃蠟燭以後,他吹滅了蠟燭,然後許了一個願望。他對赫連啟和赫連白招手,“白兒、啟兒,你們過來。”
赫連白的身體還未完全恢複,他在侍衛的攙扶下站起來,兩人走到了皇上身邊,皇上小聲對兩人說道:“朕剛才許下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們兄弟,永遠不要反目。”
兩人皆是一震,皇上依舊笑容滿面,好似剛才他並沒有說過什麼大不了的話。
宮女們便送上無籽西瓜、珍珠奶茶和紙杯蛋糕。
節目依舊在繼續,西妃報道:“下一個節目《天女散花》。”
赫連白道:“父皇,不會有這麼一天。”
赫連啟看向赫連白,不會有這麼一天麼?怎麼他覺得,會有。
他並沒有回答。
皇上深呼吸了一口氣,“白兒、啟兒,雖然迪兒作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朕也不想要他的命,因為他是朕的兒子,是朕的骨血,是你們的兄弟。不管他的餘生是在哪裡渡過,朕希望他活著。”
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雖然大臣每日都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但是他並不能萬歲,甚至連百歲都很難達到。這天下,以後遲早是他的兒子的,而他真不希望他不在了以後,赫連迪也不在了。
赫連白認真道:“父皇,孩兒明白。”
皇上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他看向赫連啟,赫連啟笑嘻嘻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父皇,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又不掌權,這些事情輪不上我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