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個人與他有著血親關系,但是他既然已經不顧這關系要將他與父皇置之死地,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再念記那親情。
白小玲見赫連白同意了,她說道:“你也看見了,我說的話全部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鬥膽問一句,姑娘是?”
“宮女東宮的而一名宮女。”
這句話是赫連白說的。
她倒是沒有想到,她想要讓赫連白扛著那枚雷,赫連白倒是心甘情願接下雷,並且沒打算要拉著她下水。
白小玲的肚子已是餓得咕咕叫,男人將早就煮好的早飯端了進來,男人喂赫連白吃早飯,白小玲則是自己吃著。
男人的手藝很不好,但是現在她餓了,一切只能將就。
剛吃過早飯沒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現在在他屋子裡面的可是太子殿下,一切馬虎不得,男人警惕問道:“誰?”
“我。”
只是一個簡單的“我”字,白小玲聽出是雲輕凡的聲音。
她說道:“是雲公子。”
男人開啟了門,當他看見雲輕凡就站在門外之時,發出一聲感慨,“雲公子果然比畫冊上面更加好看。”
雲輕凡瞪了男人一眼,然後走進去,將門啪的一聲關上,當然,男人被關在外面。
雲輕凡已是脫掉了那件破爛衣服,想必是套在外面那件染了血。
白小玲道:“你沒事吧?”
“沒事。”雲輕凡說著,他將一物放在白小玲面前,“你可認識這件東西。”
白小玲看著桌子上面的東西,她當然認得,這是吳順的隨身攜帶的玉佩。
他沒等她說話,便說道:“看來都是真的。”
“他在哪兒?”
“他們正在外面尋你,起初我不信,便沒有將他帶來。”
白小玲急急問道:“那你問了沈將軍可被找到?”
“不知。不過他並未為難我,想必已是與沈將軍見過面。”
白小玲聽罷,她送了一口氣,“那便好。”
可是若是他真的相安無事,那麼他會和吳順一起來尋找她,如今只有吳順帶兵在尋找她,他受了傷?
她起身,“我們這就出去。”
“等等。”
“還有什麼事情?”
“你收了我的牌子,便是我的主人,從今天開始,你在哪兒,我在哪兒。”
“你我可是有夫之婦”
“我沒說要做你男人,只不過你必須是我主人。”
白小玲:
她看向赫連白,那就等赫連白將購買雲輕凡的銀子還清,然後再將放雲輕凡一個自由身。
而且她現在不是正需要他麼?
她說道:“那好,那你就將他揹著,我們一起出去找吳順。”
“好。”
雲輕凡這麼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