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她看著面前那個被拉長的影子,然後轉身對著那人胯下就是一腳,然後趁著他張嘴之際,拿出藥瓶子往他嘴裡灌著。
男人疼得摔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下面,一手捂住自己脖子。
要不是他不會武功,動作慢,而且在他看見她的臉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她根本就沒有那個反應的時間。
後來他雖說吐出了幾顆藥丸,但是隨著他喉嚨滑下去的應該還有好幾顆,所以男人很快便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他動了動喉嚨,連說話也無法做到。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壞事,而且私闖他家的人是她,他剛才那屬於正當防衛。
她對他說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劇毒無比的藥,要是沒有解藥,你就等著腸穿肚爛而亡。要是想活著,就好好聽話。”
男人點了點頭。
白小玲指著一個角落,她道:“現在,你自己爬過去。”
他聽話地爬了過去,靠著牆角坐著。
做好這一切,白小玲去了柴房將赫連白扶過來,赫連白看了一眼坐在牆角的男人。
白小玲說道:“你放心,他現在沒有行動能力。”
赫連白看著他氣短呼吸淺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法子,不過這個男人目前是沒有反抗能力。
她讓他趴在床上,然後去打了水進來,放在屋內的爐子上燒著。
她問道:“你房間裡有沒有繡花針?”
男人點了點頭。
白小玲翻箱倒櫃找著,終於找出了用一塊棉布包著的幾根繡花針。
她點了松油燈,然後將繡花針在火上烤紅,再弄彎,最後將繡花針放在一碗水中。
等到繡花針完全冷了以後,她將繡花針拿出來,穿上用酒浸泡過的棉線。
再找了剪刀,將他事先裹在身上的布條剪斷,然後給他用熱水擦了血跡,她拿著繡花針,說道:“你忍著點,有點疼。”
她從來沒有縫合過傷口,不過前段時間,她倒是和繡娘們學習瞭如何做衣服,要做衣服,少不了就是縫縫補補。
赫連白點了點頭。
她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盡量將他的這道傷口縫的好看一些。
說罷,她咬了咬牙,然後開始縫起來,每一針下去,她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為之一顫,但是他們現在沒有辦法。
這裡沒有麻藥,他們更不可能出去找大夫,若是不將他的傷口趁早處理了,只怕傷口會感染。
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她只能盡量麻痺自己,自己正在縫制的,就是一塊豬肉,千萬不能手抖。
“赫連白,我們聊會兒天。”
原本他是處於半昏半睡的狀態,可是就在她下針的時候,他的意識是那麼清醒,他能感覺到每一次針尖的刺入與拉出。
他額頭布滿汗珠,身下的衣服更是已經被汗水浸濕。
他咬牙,“好。”
“其實我覺得你的五弟本性不壞,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和他的成長有關系。今日這等危機時候,他護著黃老爺逃跑,而不是傷害他,不像你的二弟。”
連她也知道,這件事情是二弟所為?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