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天又道:“不可能,鈺兒天真浪漫,她雖說是刁蠻了一些,不過心卻是好的。”
“舅舅,以前我也與你認識相同,但是最近我才發現,她根本和我們想象中的那個鈺兒不一樣。因為她的緣故,我錯殺宮女梅香。我的令牌並不是無影所偷,而是她偷拿了令牌,假傳我令,讓無影行刺五弟。在她眼中,別人的命如同草芥,自己兄弟姐妹的命也不值一提。這樣冷血惡毒,滿口胡言的赫連鈺,已經不是我的三妹了。”
李盛天心裡一震,他這是要與赫連鈺斷絕關系?
“侄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舅舅,我若是連這點事情都弄不清楚了,還如何做東宮之主?舅舅還是聽我一言,娘與赫連鈺無論對你說了什麼,你不可當真,早些回去。娘也是被她欺騙麻痺,現在不能分清楚事情真相。”
李盛天將赫連白的這些話半信半疑,自己的侄兒總不可能騙自己,而且他身為赫連鈺的哥哥,也沒有理由如此詆毀她。
難道是他在外面的時間太長,對於汴城之事,以及自己的這個侄女不瞭解了?
此時,馬車已經行到了雲城之內,雲城的官員已經將雲城粉飾了,一片的百姓安居,絲毫沒有買賣奴隸的行為。
為了更親近民情,黃老爺下了馬車,幾人一起在雲城大街上步行。
黃老爺雖然什麼寶貝都見過,但是此時他看著一些街頭小販販賣的小玩意,卻也來了興趣,他正與西妃兩人在一個攤位前挑選。
李盛天貼身保護黃老爺,沈琮青與白小玲站在一塊兒。
赫連白心裡想著,要如何才能讓自己被輕易拐賣呢?
總之他和一群人站在一起,那是肯定不可以的。
於是他逐漸遠離了人群。
他一邊走,一邊覺著有幾個人在他身後鬼鬼祟祟跟著,赫連白故意找了一個人問道:“請問這位公子,這裡是哪裡?”
那個被稱作公子的男人上下打量著赫連白,見他長得白白嫩嫩,穿著一襲白衣,猜想他約莫就是一位書生。
男人問道:“公子看起來不像是雲城人。”
“的確不是雲城人,我與家人剛來雲城,想不到就在剛才,突然與家人走散了。”
“公子是做什麼的?”
“實不相瞞,我乃一名書生。”
男人露出奸佞一笑,他道:“公子,湊近些,我告訴你這是什麼地方。”
赫連白剛剛湊近男子,他便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然後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赫連啟喊到:“大哥”
他的話還未說完,自己便被人從身後打暈了。
暈倒之前,他還在笑,赫連白都是什麼爛套路,居然用這麼蠢的方式讓他被抓住。
醉方樓內,赫連啟和赫連白都綁在一根柱子上,赫連白睜開眼睛以後,他看見赫連啟也在這裡,頓時驚訝了一番。
“你怎麼在這裡?”
赫連啟吊兒郎當地說道:“我這不是見你被迷暈了,然後打算來救你,就被人從身後打暈了。”
赫連白對於赫連啟的話明顯不信,那幾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他都有了初步判斷,他們走路的聲音低沉,都是不會武功的平凡之人,就算現在赫連啟身上帶傷,但是他們也不可能會在赫連啟身後打傷他。
“你知道了什麼?”
赫連啟一臉無趣,“果然還是這個什麼都能看穿的大哥,對,我是故意被他們弄進來的。那是因為我知道了,他們這些人販子買賣俊俏男子,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