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夫也進來了,他手裡端著一碗藥,他將藥遞給赫連啟,他說道:“小兄弟,你的姐姐可真是一位難得的人才,昨天她就拿了一隻剛割了脖子的雞,然後將雞釣入我後院中的池塘內,沒一會兒這只雞身上掛滿了這種蟲子,然後她再用這種蟲子來吸你體內的毒血,沒想到還真讓她成功了。”
赫連啟想著那個畫面,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白小玲說道:“大夫,這種蟲子叫做螞蟥,以後若是有人被毒蛇毒蟲咬傷,可以用螞蟥來吸毒血,但是千萬要注意的是,螞蟥生命力頑強,可千萬不要讓螞蟥隨著傷口鑽入身體裡面,否則就大事不妙。”
赫連啟端著一碗藥,他問道:“如何大事不妙?”
“你先喝了藥,待會兒我再告訴你。”
“好。”
白小玲看著赫連啟幾口將一碗黑漆漆的中藥全部喝完,她沒想到心機深厚的五皇子,也有這麼聽話的一天。
她說道:“這個螞蟥呀!生命力及其頑強,而且你看看它在爬行的過程中,其實是可以改變自己的體型,讓自己變得尖細。它可以變得很細很細,就算沒有傷口,也可以鑽入人的面板,遊進人的血管,然後在血管裡面遊來游去,渴了就喝血,餓了就吃肉,吃多了就長胖,長胖了就卡在血管裡面出不來。”
她看著赫連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誰讓他昨晚非要拉著她墊揹來著。
她繼續說道:“就算螞蟥長胖了,可是它不怕,它可以將身體的胖轉化為身體的高,它又爬動,讓自己的身體變得細長,一頭在人的手上,一頭在人的腳上,然後繼續在人的血管裡面遊來游去,渴了酒喝血,餓了就吃肉,吃多了就長”
“好了,別說了。”
赫連啟說完這句話,又蹲在牆角幹嘔起來。
她是在故意嚇他,他很確定。
“那你昨晚讓這些螞蟥給我吸血的時候,可有大意?”
“它們昨晚吸了你一晚上的血,我除了中途不小心睡著了幾次,其餘時候,我都仔細看著。”
赫連啟:
大夫看見赫連啟的表情,他說道:“公子,你放心,昨晚老夫一晚上都盯著,這些蟲子並沒有鑽進公子的體內。”
白小玲有用黑布將木盆罩著,她一臉無趣的表情,要是大夫不拆穿她,她還可以繼續嚇嚇他。
醫館的門外,有人在敲門,“大夫,在嗎?”
這是沈琮青的聲音。
白小玲一下子跑了出去,沈琮青見到白小玲,他連忙上前一步,“小玲,你沒事吧!”
“我沒事。”沈琮青握住她的手,她在他耳邊小聲道:“可是五皇子赫連啟受了傷。”
“他傷得如何?”
“已是沒有大礙,但是據他所說,傷他之人,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無影。”
“我進去看看。”
“嗯。”
沈琮青進入赫連啟的房中,她就在外面。
“大夫,昨天的診金是多少?”
“姑娘,昨日救了公子的主要是你。”
白小玲笑著,“那也得付診金。”
“那就付二十兩銀子吧!”
“嗯!待會兒我讓相公結給你。”
她這次出來得很急,並沒有帶銀子。
沈琮青和赫連啟在房間裡面聊了約莫半個小時,沈琮青出來,讓他的人將赫連啟送走了。赫連啟走之前,他看了白小玲一眼。
白小玲只對他說道:“弟弟呀!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調皮了,若是再被人暗算,姐姐可就不救你了。”
原本還想與她道別來著,但是聽她這麼說,簡直快將她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