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之間的頭看著他,“你知道我們隔壁住著誰?”
“白玉衣和玉湛。”
她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
“剛才聽見她進去了。”
聽見她進去了?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你是怎麼聽的?”
“每個人走路的習慣和重量不同,所以發出的聲音也不同,白玉衣走路又慢又緩,但是也不似白二夫人那般沉重,所以我猜測她的房間就在我們隔壁。”
“倒是說得很在理。琮青,你有沒有覺得我的這位二姐夫有些奇怪。”
“是有些奇怪。今日在客廳內,他受到那樣的侮辱,仍然無動於衷,若不是他很能忍,那就是他對白二夫人所說的一點不在乎。而且他步子輕盈,一個七尺男兒,走路發出的聲音比白玉衣還小,這只能說明,他會武。”
這麼說的話,她就越覺得奇怪了。
“可是爹說,他只是一個商賈。”
“是呀!所以你想不想知道真相。”
沈琮青突然這麼說,她有些懵,“什麼真相?”
“小玲,白玉衣和玉湛已經成親那麼多年了,再怎麼聚少離多,白玉衣的肚子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有,今日在大廳中,我見白玉衣看玉湛的眼神,和玉湛看白玉衣的眼神,想必是女有情,男無意。”
她驚訝了,“你的意思是,二姐夫這些年在外面包養小三,劈腿了。”
“小玲。包養小三和劈腿是什麼意思?”
“呃!就是找了其它女人的意思。”
“有這個可能。不過具體是不是這樣,暫時還說不準。”
如果真是這樣,白玉衣豈不是在守活寡,她倒是有些可憐她了。
白玉衣的房中,她睡在床上,他睡在地上,她一直沒有睡著,而是看著他的側臉,她輕聲喚道:“湛。”
他沒有應聲,她想,他應該是睡著了吧!
他明天就要走了,她明天就看不到他了。
她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邊,她想著,反正他睡著了,那就偷偷親親他吧!
她剛俯身向下,他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她被嚇得連連後退。
他冷聲道:“你做什麼?”
“我我”
“我說過,你不許靠我這麼近。”
“可是”她很不服,“我知道你去過百花宴找女人,百花宴的女人你都願意要,你為什麼不願意碰我?”
“沒有為什麼。”
“玉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我”
“不許喜歡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殘忍地打斷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不敢反駁,但是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他走了以後她永遠都不會得知這些事情的真像了,她還是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問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他連答案都不願意給她一個麼?
她有些絕望地朝著自己的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