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初和村長站在赫連啟的身後,此時軒初見了直著急,要是他站在赫連啟的位置上,早就一巴掌將那隻毛毛蟲給扇下來了。
用覆盆子和桑葚釀的酒,他可沒有喝過,如果五皇子能夠將那隻毛毛蟲打掉,然後沈夫人將酒釀好以後送一點來,他就算喝不著,也可以聞著,那也是幸福的。
“五弟,你就幫幫這位姑娘吧!”
赫連啟的臉色更黑,難道他就不想幫嗎?實在是下不去手。
“啊好可怕它還在往上爬。”
軒初終於忍不了了,他自己從水田裡面走過去,然後一巴掌將冬月裙子上面的毛毛蟲給扇了下來。
冬月用感激崇拜的眼神看著軒初,“多謝公子。”
“不謝!”
然後冬月再看了一眼赫連啟,她的眼神裡面滿滿都是嫌棄。
先是被白小玲拒絕,然後又是被她身邊的丫鬟給嫌棄了,今天彷彿成為他人生之中最失敗的一天了。
摘完桑葚以後,白小玲又摘了幾片桑葉蓋在上面,幾人順著田埂回去,最後坐上馬車回了汴城。
赫連啟與軒初騎著馬跟在她們身後,軒初將他摘的覆盆子和桑葚全部給了冬月她們,反正他拿著這些也沒有用,而且拿著也不好騎馬。
剛才冬月嫌棄的眼神,在赫連啟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看向軒初,“我剛才的表現很丟臉?”
軒初不好直說,“五皇子,其實並不是很丟臉。”
“以前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本皇子。”
軒初心裡道,那是因為那些女人都知道您是五皇子,哪裡敢用那樣的眼神看您,巴結您都來不及。
“五皇子,沈夫人和她身邊的丫鬟都一個個性格豪爽。這件事情五皇子不必放在心上。”
他夾緊馬背,馬兒快了幾步,他騎馬道與馬車平行的位置,他喊到:“沈夫人。”
“五皇子,何事?”
村長沒在這裡,他們又各自見過,實在是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不過冬月聽到白小玲對他的稱呼以後,驚訝到了極點,“夫人,你叫他什麼?”
“五皇子。”
冬月還是不敢想象,她看向了左傾,左傾對她點了點頭。
她的腦袋瞬間轟隆一聲,像是被雷炸過一樣。那她剛才用那樣的眼神看過五皇子,該不會被砍頭吧?
冬月一下子探出腦袋,滿臉是笑,“五皇子,剛才奴婢不是故意的。”
冬月突然冒出來,倒是將赫連啟嚇了一跳,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何以前他所遇到的女子都不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了。
他說道:“冬月姑娘,本皇子有些話,想要單獨對沈夫人講。”
冬月聽此,連忙喊到:“左傾,停一下馬車。”
她只希望五皇子不要因為剛才的事情遷怒她就好。
左傾並沒有馬上停車,直到白小玲說道:“左傾,停一下。”
她才停了馬車,赫連啟翻身下馬上了馬車,而冬月則是從馬車裡面出來。
他上車以後,坐在白小玲的對面,“沈夫人,本皇子查到,上次在公主殿跳驅鬼舞,最後被嚇到滾下臺的那位道士,是將軍府的人。”
白小玲這才抬眼看他,原來這些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