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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去審訊男人,男人被綁在柱子上,他見白小玲與沈琮青來了以後,一雙傲眼看著天,說道:“別指望我會說。”
吳順手裡拿著鞭子,他聽此,一鞭子甩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撕開一個口子,口子裡面出現一條浸血的鞭痕。
上次那個黑衣殺手說了,在幽冥有兩種人,一種是東黎之人,而這部分人是從村裡騙出去的村民。還有一部分人是南詔孤兒,他們沒有牽掛,不怕死,對東黎及其痛恨。這個人不會做農活,所以他應該是南詔孤兒。
白小玲說道:“吳順,你先退下。”
吳順看了一眼沈琮青,沈琮青對他點了點頭,他退到一邊。
白小玲看著男人,她紅唇微啟,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你的家人在東黎與南詔的大戰中死去,你覺得你在執行任務中死去,是在為家人報仇,是光榮的,對嗎?”
男人聽到白小玲這麼說,他有些驚訝,她怎麼知道這些?
她繼續說著:“你雖說是南詔之人,但是據我所知,幽冥組織裡面還有一部分殺手屬於東黎之人,他們是因為家人的性命被你們捏在手裡,所以不得不聽從你們的命令。一旦他們的親人接觸危險,你覺得他們還會在你們的掌控之中嗎?”
男人睜大了眼睛,“不,你在詐我。”
她輕笑,“那你就當做是我在詐你好了,早在一個月之前,我便派人去將家中壯年出去做工的農家進行一一排查,如今已是找到了一百多家符合條件的人家,對於他們,要麼我派人去保護他們,要麼我便將他們請到了汴城,替我做工。”
“不,不可能。”
主子的計劃天衣無縫,不可能被這個婦人給破解。
白小玲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那是一個年代久遠的木簪,她說道:“我當初就是為了防止有和你一樣,不相信我的人,所以找到他們以後,我便從每一家收取了一樣信物,這幾百件信物,我雖然沒辦法一件件帶來,不過我卻讓畫師將它們都畫好,你說我剛才抓得二十幾人之中,他們有沒有東黎之人?有沒有被我找到親人的人?若是有,他們知道自己的家人安全了,那麼他們將功補過嗎?”
男人聽到這些,眼中有些惶恐,如果這個婦人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是一定會反叛的。
她繼續循循善誘,“其實不要覺得你為了執行任務死亡,就是替你親人報仇了,你這麼做,不僅沒有替你的親人報仇,還讓你們家唯一的血脈消失了。有戰爭就有流血,不僅是你們南詔有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況,我們東黎這樣的情況又何嘗少過。戰爭起,百姓苦,我們要做的,是讓天下止戰,讓天下百姓少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不是如此報仇,惡化兩國關系,再度引起戰爭,讓更多的百姓受難。”
男人的眼中已經有一些動容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能坦白,我便饒你一命,若是你還是頑固不化,我可以給你留一條全屍,然後將你埋了。不過下去以後,你要如何對你的親人交待,你可要事先想好說辭。”
“我”
“畢竟你死了以後,你們家在這個世上就沒有半點血脈,就完完全全消失了。不好好說,恐怕他們會責怪你。”
“我”
“也不知道當初,他們是廢了多大力氣才保全你了,而你卻這樣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好好想想要怎麼對他們說,恐怕過不去。”
男人垂下頭,“我對不起他們。”
他這麼說,那就說明他的心理防線差不多已經瓦解了。
“那你是準備活還是死?”
“我想活著。”
“那好,說吧!”
吳順聽著白小玲三言兩語就讓男人開了口,他不免眼皮跳了跳,夫人這也太厲害了,他們一般審問犯人,都要將對方打得皮開肉綻,遇上嘴硬的,就算將他們的大半條命都打掉了,他們不說的依舊不說。沒想到夫人竟然沒對他使用任何武力,也沒有打罵他,他就同意招了,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