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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內,左傾來報,“夫人,果不出你所料,那黑衣殺手被放了之後,在十裡之外遇到截殺他的人,那人被我們抓住以後,準備咬碎在牙槽裡面藏的毒藥,幸得夫人提醒,我們才及時制止,那人開始狂傲地不行,如今被餓了幾天,已是老實多了,夫人要見他嗎?”
“見。”
她當初費那個心思,將黑衣殺手放走,就是為了釣出這個來截殺他的真正的幽冥組織裡面的成員,她當然是要見的。
一刻鐘以後,那名幽冥成員被五花大綁帶了進來,他的臉腫得老高,說話嘴巴不裹風,唾沫橫飛。
“士可殺不可辱,你如今抓了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今你將我綁起來餓著,這是什麼道理?”
在他說話間,白小玲看見他左側臉的上下牙齒掉了幾顆,看來當初左傾阻止他咬破毒藥的時候,用了死力。
白小玲聽著他說的話,不免想笑,“我抓了你,想要如何便如何。你如今是階下囚,我想餓著你就餓著你,想打你就打你,需要道理嗎?”
她此番話一出,他呆住了,半響沒能說出話來。
左傾也不免掩嘴笑了一下,然後她厲聲道:“夫人有話問你,若你想活命,夫人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哼,我豈是貪生怕死之徒。”
白小玲依舊笑著,她就知道他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否則也不可能再牙槽裡藏了毒。但是一般不怕死的人有兩種,一種是無牽無掛,孑然一身的人。一種則是親人都在別人掌控中,若是不依,所有親人定會被斬殺幹淨那種。
從這個男人的臉上來看,他似乎並沒有那種無牽無掛的瞭然,那麼他應該就屬於第二種了。
她紅唇微啟,然後淡然說道:“與自己的家人一起好好生活不好麼?為何要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左傾有些不明白地看向白小玲,而男人確實一臉震驚,而且臉上有惶恐之色,他立馬否決她,“你胡說八道,我無親無故。”
“呵!我倒是八道,你們幽冥組織的規矩,我也知道,任務失敗,自行了斷。這次你截殺那人沒有成功,本來早該是一具屍體的,但是他們沒有見到你的屍體,便會以為你是叛逃了。如此,你的親人就沒有好下場了。今日你在這裡與我趁口舌之快,可憐你的親人們,即將被全部滅口。”
白小玲這些話一說完,男人如同被鋼釘釘在地上,臉上毫無血色,目光呆滯,不能動彈。
她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左傾見此,不免對白小玲更加佩服,若夫人不是女兒身,定是能與將軍一決雌雄的大人物。
過了半響,他才支支吾吾說道:“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不僅知道這些,如果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還能幫你救他們。”
男人看向白小玲,“要我如何信你?”
“你沒有選擇,要麼,信我,要麼,他們死。”
她抓住了他的死xue,她也知道他絕對是會選擇相信她的,他既然為了他的親人能夠選擇自殺,那就說明那是對於他及其重要的親人。
父母?妻子?孩子?
“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
“你是哪裡人?”
“東黎,平安鎮、懷鄉人。”
白小玲看向左傾,道:“左傾,多帶一些親衛,去往他所說的這個地方,將他的親人接到安全地方。”
“是。”
她既然要向他問問題,就要表現出她的誠意,她這麼做了以後,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她又說道:“現在,將你知道的關於幽冥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男人嚥了咽口水,然後開始說著,“我進入幽冥有兩年的時間,幽冥裡面的殺手分為兩部分人,一部分人來自南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為沒有家人的孤兒,所有的親人都在南詔與東黎的大戰之中死亡,心中將東黎視作最大的仇人。還有一部分就是像我這樣的人,我是農民出生,前幾年家鄉遭了災害,官府受的賦稅又重,想著活不了人了,還不如豁出命拼一把。”
他說到這裡,眼裡盡是無奈之色。
“那時候村子裡來了一些神秘的人,他們專門會到受災的村子裡面招壯年帶走,說是要給我們在城裡去找工作,其實我們一旦跟他們走了,就是簽了生死條約,我們替他們殺人,殺了人以後,會得到一筆不菲的酬金,可以補貼家用。但是一旦任務失敗,就要自殺。如果不這麼做,那麼家中無論老小,都會被殘殺幹淨。幽冥組織,一旦進入,除非死亡,否則無法出來。我後悔過,但是沒有辦法。我們之中曾有一人任務失敗,他沒有選擇自殺,後來他被帶到家中,親眼看著家中老小全被屠殺幹淨,他在無比的絕望嚎叫中,也被砍下了頭。”
白小玲聽著這些,她不免皺了皺眉,“和你一樣的人多嗎?”
“我不知道,幽冥之中的大部分事情,我們都是不允許被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