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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玲看到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這三個小孩和小虎子都是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的孩子,小虎子雖然愛吃,但是他從來沒有像這樣過。大舅家的三個孩子,剛才的舉動真的將她嚇到了。
舅母走到小虎子後面,她呵斥道:“虎子,你哭什麼哭,你已經吃了這麼多了,哥哥妹妹們吃一點你還哭了,這些食物也不是你家的,你小氣什麼勁?”
劉氏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嫂有些強硬,於是說道:“虎子,別哭了,改天我讓小玲再給你做一些。”
小虎子抽泣著,二嬸也給他擦眼淚,“虎子,別哭了。”
在劉氏和二嬸的安慰下,小虎子才停止了抽泣,他剛準備去拿包子,手卻一下子被舅母打掉,“只剩下五六個包子了,我們一家人還沒吃,你來得這麼早,應該早就吃過了吧!這些包子,都是我們的。”
小虎子被舅母這麼一打,哭得更厲害了,眼淚鼻涕一個勁往下面掉。二嬸也吃不下飯,但但她一向性子溫順,一般不會與別人爭吵,她抱著小虎子出去哄去了。
白小玲剛準備說話,沈逐浪拉了拉她的袖子,對她搖了搖頭。她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怒火,出去了。
空了兩個位置以後,大舅和舅母就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一般,坐到了那兩個位置上,劉氏對沈逐浪說道:“逐浪,快去給大舅舅母添飯過來。”
“娘,沒飯了。”
他說完,也出去了。
劉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嫂,真是對不住,小玲也不知道你們會來,沒能多做一些飯。”
對於一年四季都吃稀飯野菜的人來說,這樣的飯菜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他們也不講究,直接端著他們沒吃完的飯就開始吃起來。
大舅說道:“三妹,這可就是小玲的不對了,她掙了大錢,不接濟一下我們這群窮親戚也就罷了,竟然連飯也捨不得一頓。”
“大哥,這事不怪小玲,她還是個孩子,是我忘記提醒她了。”
舅母一邊吃著,一邊看向堆放在角落裡面的三袋米,他們家裡土地貧瘠,種出來的水稻大多是沒有子的空殼,産量不行,味道不好,這樣白花花的大米飯,她是做夢都想吃上一碗,如今吃了幾口米飯,便再也不想吃沒有幾粒米的稀飯。
“三妹,我也不怪小玲。你看看你這三個侄子,他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每天都吃不飽,穿不暖,瘦的跟幾只猴子似地,你家若是有寬裕的糧食,便分我們一點,等到來年我們收成了,再還你。”
他們一家人已經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部吃光了,三個孩子在灶房裡面東翻西找,將那些瓶瓶罐罐弄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大嫂,我的眼睛看不清,也不知道小玲今天買了什麼東西回來。這件事情,你得去問問小玲。”
舅母往劉氏身邊坐了坐,然後小聲說道:“三妹,不是我說你,有些事情,你得為你和逐浪著想。小玲那孩子嫁過來三個月,她連琮青的面都沒有見到,說不定她哪天就改嫁了。你又不是她的親娘,她也不是從你的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如果她改嫁以後,還能這般對你嗎?所以家裡的重要物品,你得抓在自己的手裡。”
“小玲就像我的親生女兒一樣,是我家琮青命薄,她如果能找到一戶好人家,我也替她高興。”
舅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三妹,你怎麼就是不明白。白小玲今天去蓮花鎮走了一圈,就賺了好些銀子,我們拼死拼活在地裡種一年的莊稼,也掙不到一兩。她現在就是你們家裡的搖錢樹,她嫁不得。如果她嫁了,那麼她賺的銀子全部都是別人的。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逐浪著想,逐浪還在上學,三弟還在的時候,最大的心願就是沈家能出一個狀元。如果白小玲嫁了,你有能力讓逐浪上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