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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白辰辰同尋常一樣,放了學打算買杯奶茶再回家,可是出了奶茶店卻遇到了兩個,可以說是不太正常的人。
白辰辰咬著吸管看著攔在身前的一男一女,看打扮是個漢服控,男的手裡還握著一把摺扇。
漢服女子像電視裡那樣,對白辰辰拱了拱手:“敢問姑娘,你們現下是何年月了,怎地一年…一些年月不見,”女子看了眼周圍的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辰辰,“都換成這種風格了。”
若是熟人,白辰辰約莫會直接上手去摸她額頭,這樣子顯然燒得不輕,但出於禮貌白辰辰只是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問道:“姑娘和公子不會是穿越來的吧。”
青衣女子微微蹙眉:“煩請姑娘指教,穿越,是何意?”
白辰辰想了片刻,她也不能一本正經地解釋,所謂穿越,簡而言之就是某人或某物由於某些不可控的超自然因素,發生的跨時間跨空間行為。
那麼不可控的超自然因素是什麼,這已經超過白辰辰的認知範圍了。
在白辰辰愣神之際,一旁的白衣男子已經上前一步,拱手道:“一時魯莽誤了姑娘時辰,先告辭了。”
隨後就拉著青衣女子匆匆離開,白辰辰那句“哎”在口裡醞釀半天,最後還是隨著香甜的奶茶咽進嗓子裡,在腹中化成一股溫熱。
白辰辰回頭望了望那一青一白,自言自語了一句:“郎才女貌,穿越還出雙入對的,了不起。”然後便踏進人潮,逐漸沒了蹤影。
城郊清宸酒館內
櫃臺內碎花裙女子一手託著腰,一手搭在身旁男子肩上:“daring,司命老早就說要來凡間找我們玩,怎麼現在還沒個訊息,不會出事吧。”
被喚“daring”的男子看著身旁的妻子,眼裡盡是寵溺:“別擔心,不還有桑七君在嗎,不會有事的,他們大概是覺著新鮮,到處玩了下。”
女子抿嘴笑道:“也是,司命貪新鮮得很,誒你說,我肚子裡這個家夥,是個小子還是丫頭。”
男子理了理妻子額間碎發:“我們的孩子,丫頭和小子,我都喜歡,最好能是龍鳳胎。”
女子嘟起嘴:“龍鳳胎,又像龍又像鳳的那得多醜啊,而且那神奇物種我可生不出,頂多給你生個龍狐胎。”
男子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我的傻清歡,只要是你生的,什麼都行,是個球都行。”
清歡還想說點什麼,桌上的水杯卻自己動了起來,片刻後杯子便嘭地一聲被砸回原地,司命現出身形,捂著嘴咳個不停:“咳,你這…什麼玩意。”
桑七此刻也顯了身形,在一旁拍了拍司命的背:“瞧你這急性子。”
清歡手肘支在櫃臺上,雙手託著下巴:“人家一孕傻三年,你司命一休假傻百年,這是雞尾酒,專門給你備的。”
司命終於順過氣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你這穿的什麼玩意,跟街上那些人一樣,露胳膊露腿的,軒宸君你也不管管她。”
清歡忍不住扶額嘆息:“司命君,您老人家還真去街上逛了,沒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吧。”
司命又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我這不是找你們嗎,選個這麼偏僻的地方,真為難人,話說,我不過休了兩年的假,凡間怎麼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