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十四。”
“八。”
……
這群孩子最大十九，最小七歲。
“敢殺人麼？”葉璟七淡淡道。
一瞬間，空氣凝質起來，沒人應答。
“呵，”葉璟七冷笑一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膽？”
“要在我手下混……殺人可是必須的……”那聲音低低的，似魔，引人墮落。
沒有人敢說話。
葉璟七目光掃視現場，見這群小孩都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模樣，也不急，就在那站著，嘴角的弧度邪邪的。
半晌，忽然有雙髒兮兮的小手舉了起來。
“我……我殺過。”是個十四歲的少年，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不堪的事，表情有些隱忍。
“哦？”葉璟七興味的打量他，“說說，你怎麼殺的？”
硬生生的把人的傷疤揭開，更是往上面撒鹽。如此惡劣……
那少年似是臉色一白，沉默了半晌，開口道，“他要把我母親賣了……我殺了他……”
髒兮兮的小手握拳，他一點都不後悔拿菜刀把他的父親砍死了……
他該死！
他的娘親……在前幾日重病去了……他只有一個人了……
“過來，我瞧瞧。”葉璟七突然發話了。
少年走上前。
“把手伸出來。”
少年有一絲羞囧，他的手很髒……怕讓這個漂亮的姐姐嫌棄……
那玉指豪不避諱的搭上少年的手腕，那表情很認真，深思，“根骨不錯。”
“收了。”雷牧立馬上來領人。
“還有殺過人的沒？”漫不經心的語調，慵懶肆意……
他們都是生活在不堪中的人，生活在最底層的人……都希望得到救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