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玄覺留下來的佛法心經翻來覆去地看,嘗試著融入其中。
至於天一宗的事情,她幾乎是拋之腦後了,也不知道她心心念念壓制的邪神已經死了。
這些日子,亭曈不光在實力境界上有所提升,一頭紮入了音修之中出不來了。
忙忙碌碌,精神抖擻。
受到晏華的傳信,她還有一瞬間的茫然,他找我幹什麼?
亭曈看著傳信內容,看完之後,面色如常回到了靈雲派。
“容師兄,有什麼辦法可以遮蔽天機,不讓人察覺。”亭曈想幹壞事。
晏華也想幹壞事,大家心知肚明,但不能挑明瞭,捅破這層紙,壓成兩個人的恩怨容時反問:“你要幹什麼?”
亭曈:“晏華要殺我,我想反殺。”
容時:……
從未婚夫妻發展成仇人,你們就可真牛叉呢。
容時搖頭,“沒有,天機這種東西我能遮蔽了,那我可牛叉了。”
不過,他還是給了亭曈一個防身的法器,能夠隱匿氣息,暫時讓人找不到。
亭曈收下了,又去找父親,讓父親給自己準備防禦性質的法寶。
性命攸關,她可不能直接就去了,尤其是明知道還有危險的情況下。
真有危險,一個防禦性質的法寶能為自己增加存活機率。
亭曈:“父親,我要殺晏華,給女兒法寶。”
亭魏畫:……
我的女兒比我有魄力多了。
亭魏畫二話不說給女兒身上套了不少法寶,手腕上,手指上,身上,腳腕上,能帶上都帶上。
他說道:“只是見面談一談,能和平解決呢?”
亭曈只是說道:“父親,他要斬心魔。”
他的心魔是我。
至少是心魔供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