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韻派呀,亭魏畫那小子天賦好,其他老東西都在愁自己活的時間越來越少,他起碼都還有兩千年時間可以活,他不著急,覺得以自己的天賦,可以自己飛升。”
這話聽著就能感覺到亭魏畫有多氣人。
“他沒有加入,我也投了反對,但我畢竟是一個羸弱的和尚,能做什麼呢?”
老祖弱小無助又可憐。
玄覺說道:“剛開始是小宗門,但小宗門不夠用了,是不是就要對我們出手?”
這不是天罰,而是人作死。
全靈界都在作死,而無知無覺的人被犧牲了。
玄覺問道:“那麼天一宗的女弟子就是成果?”
老祖打了一聲佛號,神色也很嚴肅,“事情有些收不住了,我三番五次跟晏義說,要停了,可有了成功的範例,讓他們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反而堅定要堅持下去。”
玄覺撥著念珠,緩慢的,他垂眸,過了一會問道:“他們要在自己的身上試驗邪神力量麼,然後飛升?”
老祖;“已經很久沒有人飛升了,多少人含恨而終,身死道消,再無未來。”
玄覺語氣溫和,卻又很殘酷:“如果融合成功了,卻還是無法飛升,又被邪神精神影響,最後變成了屠戮機器,靈界誰能阻止這些實力強的老祖宗們?”
怕邪神就要把自己變成邪神?
控制不了的力量會反噬己身。
玄覺想過可能是天一宗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想到卻是一群急於飛升人的共識。
瞞著的是普通人,普通修士。
以靈界修士鮮血為浪,白骨為梯助力他們的飛升大業。
邪神更多時間都是沉睡,對靈界的危害比較小,可真正對靈界有危害的,是靈界人自己。
玄覺搖頭,有些憂慮:“傾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