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不算。”溫瑤強勢道,竟呆在病房裡不走了,晚上也不走,跟護士要了一床被子,鋪在椅子上就睡了。
跟經紀人辭了最近的通告,要留下來伺候病人。
第二天,亭曈醒過來,精神還挺好的,甚至還吃了一碗瘦肉粥。
亭曈看溫瑤替自己擦手擦臉,讓一旁的晏華都沒事做,笑著問道:“你怎麼來了。”
“你病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來照顧你呀。”溫瑤說得理直氣壯的,半點勉強都沒有。
晏華盯著兩人看,覺得她們之間熟稔無比。
亭曈笑了笑說道:“我倒走在你前面了。”
溫瑤有些傷心,卻又有一股難言的無情:“生老病死,天道無常便是如此。”“姐姐,你好好養著,定然可以好好的。”溫瑤說道。
亭曈笑了笑,沒說話。
在溫瑤照顧這幾天裡,亭曈清醒的時間挺多,精神還不錯,能吃下一些東西。
晏華也沒再拒絕溫瑤的陪床,也拒絕不了。
亭曈清醒的時候,和溫瑤說說笑笑的,倒也有歲月靜好,溫馨融融。
溫瑤有些不待見晏華,亭曈跟溫瑤解釋,說晏華是好人。
溫瑤撅了噘嘴,“切,你說他對天下人來說是好人,結果呢,還不是一般一般。”
晏華:“哪個他?”
溫瑤:“反正不是你。”
晏華感覺這兩個女人之間有秘密,但卻沒有多問什麼。
只是,幾天後,睡夢之中的亭曈開始身體抽搐著大口大口地嘔血,鮮血染紅了床單。
晏華看著醫生極力搶救,最終一塊白布蓋在她臉上。
他彷彿在看一幕和自己毫無關系的電影,逐漸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