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多謝,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尤其是精神方面,有沒有萎靡不振,頭疼欲裂,噩夢連連?”
【晏華:沒有。】
亭曈:“真的嗎,我希望能知道你的狀況。”
【晏華:沒有,我並不是什麼捨己為人的人,如果對我有什麼危害,自然會停止,不用擔心我對你有所隱瞞,請你放心。】亭曈:“好。”
亭曈起床順便在家裡吃了午飯才走,晏嬌已經早早去劇組了。
亭曈到劇組,劇組早就開始了,晏嬌看到亭曈說道:“我早上還想等你的,哥哥說你在休息。”
當時,一口冰涼的狗糧就塞她嘴裡了,別提多噎人了,冰冷冰冷的。
亭曈:“是睡得有點久。”還沒有做噩夢呢。
晏嬌:……
那邊,一場戲拍完了,化妝師過來給他們補妝,江離說道:“亭製作今天真是神采飛揚呢,昨天晚上都沒回酒店呢。”
這話裡有太多意猶未盡,暗示也很多。
雲朗沒好氣說道:“少說兩句,亭製作幹什麼了,都是她的私事,跟我們沒關系。”
一直被人問私事,是很煩人的事情,雲朗特別不喜歡這樣,尤其是在農村,人與人之間的邊界感更模糊,更弱,肆無忌憚地詢問別人的私事。
邵子真喃喃道:“亭製作談戀愛了嗎,那得是一個什麼男人啊!”
一般男人哪裡配得上亭製作呀!
邵子真對那個沒有出現的男人,産生一絲敵意和鄙夷,大概就是毒唯心態,覺得誰都配不上她。
但,邵子真習慣了沉默,更不會跑到亭曈的面前,咋咋呼呼問清楚,問明白。
容時打了一個哈欠,對別人的私事,別人的戀愛不感興趣。
他連自己的戀愛都不感興趣,更別說是別人的愛情,閉著眼睛養神,任由化妝師倒騰自己的臉。
藍溪面無表情,讓人看了,莫名心悸。
任由誰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