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學到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的。
之前借的古琴還了，他想留下，可是沒有資格留下，沒有錢，沒有時間陶冶情操，不配擁有。
也許，有一天，他能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等到訓練結束的時候，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不過飯菜是很正常的飯菜，再也不是一點水果加草了，雲朗欣慰多了。
“對了，你們把之前拍的照發發微博上面，艾慕已經播放廣告了，今天晚上七點商品預售。”亭曈提醒五人。
雲朗有些詫異：“這麼快嗎？”
當天拍了廣告，當天就播放廣告，再過兩個小時就要預售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這就是大企業的效率嗎？
江離問亭曈：“姐姐，難道我們要幫著艾慕宣傳嗎，我們並不是品牌代言人。”不過是拍廣告的舞伴而已。
錢也不多，也就幾萬塊，稅後幾個人分都湊不夠一萬塊。
沒意思，忒沒意思了。
亭曈：“格局開啟，雖然我們不需要幫艾慕宣傳，但艾慕的名氣多大，我們是蹭艾慕的人氣，幫著宣傳一下，互惠互利的事情。”
就s.j.跟艾慕的人氣相比，那是沒得比，一個天一個地。
女人們不一定知道s.j.，但女人們都喜歡口紅，都喜歡化妝品，喜歡讓自己美麗的東西。
每次艾慕發布新品，網路沖浪的女人們就像過年一樣喜悅中夾雜憂愁。
好看，買買買。
好貴，不買了。
江離愣愣看著亭曈，“姐姐，你好……奸詐。”
亭曈：……
不用跟孩子計較。
雲朗點頭說道：“亭製作說得對，聽她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