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帶著十五組去化妝間,江離看到狹小隻有幾把椅子的化妝間,暗自撇了撇嘴,卻沒有說話。
雲朗跟人道謝,然後關上了門。
江離嘆氣:“房間可真小啊。”
節目組真是把現實和勢利展示得淋漓盡致,並且還要把這種殘酷展現給觀眾看,節目開胃菜就是兩個主持人一一到化妝間來採訪。
化妝間的陳設都會被錄入鏡頭,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偏偏每次他們都是吊車尾,化妝間總是最差的,就氣人。
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像前幾的隊伍,有大房間,有沙發,甚至還有隔間,裡面有床鋪可以休息。
這個小房間連地鋪都沒得打。
嚶嚶嚶,好委屈!
五人沉默著沒有說話,有的閉目養神,有的嘴裡嘀嘀咕咕。
氣氛有些壓抑和沉默,像繃到了極致的弦。
雲朗清楚隊員緊張的心情,而且這有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演出,內心一點都不平靜。
“咚咚咚……”
敲門之聲!
江離詫異,“這麼早就來採訪,亭製作怎麼還沒來?”
他去開門,看到了亭曈,眼睛一亮,燦爛笑道:“姐……亭製作。”
五人看著門口的人,她穿著一身長裙,白色的長裙裙擺繡著顏色各異的花朵,逼真立體,行走間彷彿走在花叢中。
裙子修飾出細腰,天鵝頸在裁剪得體的裙子修飾下,優雅無比,頭發微微挽起,偶有一縷垂下,隨意優雅。
露出的半截胳膊仿若最潔白的象牙,分不清是泛著光澤的裙子白,還是她的面板白,亦或者是交輝相應。
她站在門口,周圍的一切都虛化了,只有她最明亮,最光鮮,燦爛得讓人忍不住虛眼,卻又捨不得。
亭曈走進屋裡,狹小的化妝間都亮堂了不少,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飄進了鼻中,很清涼略帶苦澀清香的味道,讓人聞之心情都放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