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亭曈是想要東山再起,在他們的身上耗費很大的心力,寄託很大的希望,對他們有好處。
就怕她自暴自棄。
雲朗看了一眼認真做事,積極跟老師們溝通的製作人,覺得她有那麼一丁點順眼了。
也就一丁點,再多就沒有了。
容時第一個發表意見:“我吹簫。”吹簫最簡單,他可不想辛苦打鬥。
亭曈的眼神在雲朗和藍溪的身上轉,“那辛苦你們兩個,你們倆打戲吧。”
雲朗和藍溪氣質獨特,雲朗一身玄衣,藍溪一身紅衣,效果肯定很好。
靈均氣質冷冽又飄然,適合彈琴。
江離通紅著眼睛,直勾勾盯著亭曈,連姐姐也不叫,不複平常天真燦爛:“我不要抱掃帚。”
亭曈看著他,雖說江離是個少年郎,卻也比她高一些,她笑了笑,這樣的笑容陡然讓江離的心突然緊了一下,有種說不出來的畏懼之感。
江離心裡嘀咕,笑就笑,笑得這麼滲人做什麼?
亭曈開口道:“確實讓你抱著一個掃帚說不過去,我再想想。”
江離心裡一鬆,只要不抱著掃帚都好說,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謝謝姐姐。”
亭曈也是一笑:“不用謝。”本來就沒想過讓你抱著掃帚上臺。
江離轉頭就開始扯玩偶,拿著工筆刀對著玩偶一刀又一刀,玩偶殘破,雪白的內囊鼓出。
因為要吊威亞,在練舞房裡施展不開,所以就在場外。
雲朗和藍溪穿著厚重冗長繁複的漢服就算了,一聽還要吊威亞,看著兇神惡煞的武術指導和往他們身上套威壓的工作人員,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藍溪:看起來好累啊!
雲朗:看起來好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