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
陳霖驚得身體往後仰,戴上了痛苦面具,怔愣地看著行禮的女人。
這種行禮方式就只在古代影視劇裡看到,雖然行禮的姿勢優美,行雲流水,恍惚間真的看到一個古代行坐站臥都很講究的大小姐。
但問題是,不合時宜,現在哪有人搞這套呀?
對方在整蠱自己?
逗我玩呢?
還是腦子病糊塗了?
陳霖倒吸了一口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她,想著要不要自己說話委婉一點,可別再刺激出病了。
陳導演遲疑道:“你要不滿意節目組的安排可以選擇退出,你的身體也不好,可以休養休養。”
“當然這要看你的意思,我們不勉強,網友都要求你退出,如果不是……反正你現在這種情況,退出還能少挨罵。”
陳導演才不關心挨不挨罵,反正罵的又不是自己,有人罵就有流量,留這麼一個有爭議的人在節目組,引起紛爭和爭議,流量大大的有。
但問題是可別三天兩頭身體就出毛病。
不能!
不能退出!
絕對不退出!
咚咚咚!
亭曈忍不住抬手撫向心口,裡面是活蹦亂跳的心髒,一聲一聲的,不可忽視的跳動。
一聲聲的,從心髒裡嘶吼而出,她死了嗎?
但好像又沒有完全死!
亭曈深呼吸,嘴角一直帶著笑容,矜持優雅,鎮定平靜,“我不退出。”
陳霖咂咂嘴,眼神有些詫異,忍不住打量著她,來之前還以為要做許多的工作,結果對方這麼輕飄飄接受,不起波瀾。
怎麼感覺不踏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