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宗婦壽終正寢,未能葬入祖墳,葬入未知名大山,墳墓布滿了怪異而扭曲的紋路,誦經之聲久久不停,更像是想讓墳墓之人魂飛魄散。
族內無人敢阻攔,恐於老者威嚴。
……
“亭曈,亭曈,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
“喂,什麼時候還在走神?”
不耐的聲音喚醒了亭曈,似‘啵’的一聲魚兒出水,亭曈突然睜開眼睛,迷茫呆愣,急促呼吸。
陳霖:??
他拿起手中的臺本晃了晃,試圖吸引注意,“亭曈,喂,回神了。”
“疼,頭疼!”亭曈抱頭蹲下,腦子裡颼颼卷著暴風寒雪,又如山峰裂縫,風吹入,呼嘯著哀嚎出了怪叫。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疼痛到蜷縮。
陳霖嚇得後退一跳,結結巴巴:“你,你怎麼了?”可別碰瓷。
恍惚,飄蕩,所有的風暴都在腦子攪,各種各樣的畫面,急促的聲音,擠壓在腦子裡。
臉色蒼白,汗如雨下,她揪著頭發,額頭青筋鼓起,對男人道:“這位大人,妾身著實難受,請幫妾身叫大夫。”
已經沒心力計較這是一個男子,求生欲讓她開口求救,因為真的很疼,疼到骨子裡,疼到靈魂裡。
碾碎了,又粘合,反反複複。
她下地獄了?
為何會下地獄?
陳導演見她不想作假,立刻打了急救電話,連忙扶著她坐下:“你撐著點,救護車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