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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此時再看皇帝這模樣, 反倒覺得既妥帖又好笑——事實上, 皇帝在旁人面前總是一副風輕雲淡、從容不迫的模樣, 也只有在沈采采面前他才會露出這樣不甚自在的神色。
當然,也可能是他故意要在沈采采面前顯露出這樣的特別來。
沈采采並沒有在這上面深究,而是挑了挑眉尖, 故意去逗皇帝:“你真不告訴我我們當初為什麼吵架?”她眨了眨眼睛,“說不定我下一回服藥便能想起來了呢,你要是早些告訴我, 我心理也能有點準備呢。”
對此, 皇帝倒是依舊的態度冷淡:“我不想說。”
不說就不說唄。
沈采采想著自己遲早能想起來, 現在其實也不是很急,態度甚至還十分的淡定:“你不說的話,那算了。”
皇帝:“......”
隨著沈采采記憶恢複, 皇帝其實也不是真就一點也不想說,可人家一問就說,這嘴豈不是太不嚴實了?而且,沈采采這種隨便問問,不說就算的態度也太敷衍了吧——至少也要多問個兩句啊......
皇帝心裡正不自在,躊躇著要不要先說幾句試探下沈采采的態度,忽而又聽見對方略有些遲疑的聲音——
“糟糕, 我剛剛都忘了問賀從行我臉上刀傷的事了......”沈采采喝了一口茶水,一低頭便能看見清透的茶水上倒影的人影,這才慢半拍的想起臉上傷口的事情——當初刺客那柄匕首陰差陽錯的劃過她的面頰,從而導致解毒之事提前進行, 解毒關系生死,所以無論是沈采采還是其他人大半的心思都擱在解毒上,倒是有意無意的把沈采采臉上這傷口給忘了。
好在,沈采采今早起來便發現:她臉上的傷口癒合的極快,現下已經結疤,只淡淡的一點。
清墨還甚是小心的替她拿著脂粉稍作掩飾,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傷疤來。
只是,這傷疤雖然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但終究還是存在的。世上大部分的女子都把自己的臉面視作是性命一般重要的存在,沈采采雖不至於如此偏激但還是很看臉的,不免擔心起這疤不褪或者以後留下疤印怎麼辦......
她越想越是擔心,只差沒有捧著臉照鏡子了。
此時的皇帝根本沒有意識到沈采采這話裡的危險,他只是隨口應了一句:“這又不是大事,你要真不放心就派人問了一句便是了。”
沈采采立時就拋下擔心,遷怒似的瞪他,一副“你一點也不關心我”的模樣。
皇帝這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他見沈采采真就有些憂心忡忡的模樣,只得主動開口勸慰對方:“沒事,你臉上的傷口原就極淺,只是因為臉部面板嬌嫩、匕首上又抹了毒,這才難愈了一些。不過當時賀希行便是用了藥——我記得他當時好像是說了,那是傷藥藥效極佳,很快便會結疤,以後也不會留痕跡的。所以,這上面你也不必太擔心了,實在不行等遲些再問一句也好的。”
沈采采聽到這話,倒是略鬆了一口氣:不會毀容就好.......只是,想起自己臉上添了傷疤,到底是件愁人的事情,反正沈采采一時間也提不起精神,連喝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深覺自己倒黴死了。
皇帝倒是覺得她這小模樣很有些可愛,正考慮著如何哄人卻在無意間掃了窗外一眼,一抬眼便看見了外面的鞦韆。他心念一動,這便開口與沈采采道:“閑著也是閑著,不若一起去打鞦韆?”那鞦韆雖是新置的卻也才用了一回,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好好利用。
沈采采正低頭喝茶,聽到皇帝這話卻也不覺想起自己記憶裡的一些回憶——她小時候,皇帝知道她怕高便故意把鞦韆推得高高的,趁著她腿軟下不來時候就端著架子,還要她自己主動求抱抱——不得不說,心機屌的小時候也是個小心機屌。
想到這裡,沈采采滴溜溜的眼珠子跟著一轉兒,倒是又生出了一些蕩鞦韆的興致,清脆脆的應了一聲:“也好呀。”
說罷,沈采采端起手裡青玉茶盞,將剩下的大半盞茶一口氣的給喝完了。然後,她才茶盞擱在案上,與皇帝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殿,一齊去蕩鞦韆。
這一回倒是還和上次一般,沈采采坐著,皇帝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