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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就靠在皇帝的心口處, 頭還有些暈乎乎的, 耳邊卻是對方胸膛裡傳來的心跳聲, 清晰有力。
砰,砰砰。
一聲又一聲心跳,熱烈又急促。
似擂鼓, 似鹿撞,似煙花.....
在這一聲聲的心跳裡,皇帝適才的的話彷彿重又響起——“因為, 它和我一樣, 只喜歡你, 最喜歡你。”
沈采采抓著皇帝衣襟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跟著緊了緊,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後的一根浮木。她用力咬著唇,用力深呼吸, 可是她胸膛裡的那顆心髒仍舊像是受到感染了一般,不爭氣的跟著跳了起來。
砰,砰砰。
好了,現在是二重奏了......
沈采采惱羞交加,幹脆破罐子破摔,抓著皇帝的衣襟,將頭埋在對方胸膛口, 做一隻不理世事的鴕鳥了。
只可惜,沈采采想做鴕鳥,皇帝卻是不肯,他按著沈采采聽了一會兒心跳, 這又把埋在自己懷裡的沈采采挖了出來。
沈采采瞪了皇帝一眼,但她一雙杏眸水潤潤的,眼尾泛著桃花似的薄紅,瞪人的模樣到更似嬌嗔。
皇帝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她的額角,然後一路往下,落下細細的吻,如同虔誠的信徒以唇膜拜他的神祇。
最後,他才在沈采采紅潤的豐唇上嘬了一口,一臉認真的點評道:“嗯,不酸,很甜。”
沈采采:“......”
她只覺得心髒跳得越發厲害,滾熱的血液直往腦門湧,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炸了!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清墨通稟的聲音——
“娘娘,剛剛宮裡傳了訊息來,說是鄭姑娘人已經到鳳來殿了。”
沈采采反應過來,一把便將自己身前動手動腳的皇帝給推了開來,一副正經模樣:“我還要見人,不和你說了........”
她多少也知道自己現下這模樣不好見人,她強作鎮定的抬手理了一下自己的鬢角,然後又垂頭將衣襟和袖角也跟著理了理,調整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
皇帝好整以暇的站在邊上,只笑著看她,不攔著也不幫忙。
沈采采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臉頰微微發燙,隨即又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只當對方不存在。過了一會兒,她胸膛裡急促的心跳終於漸漸平穩下去。沈采采這才抬步往外走。
皇帝卻是跟著她一齊走了幾步,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還沒回答朕剛剛的問題呢。”
沈采采頓住腳步,順著皇帝的話音認真的往回想了想,很快便想起了對方先前那句——“吃醋才好呢,你心裡有我,才會吃醋。你說對不對,采采?”
她才剛剛褪下紅暈的小臉又開始漲紅了,真想罵皇帝一句“不要臉”。
皇帝卻是很喜歡她紅著臉的模樣,不過他也不是要故意惹惱人,這便趕在沈采采惱羞成怒開口:“朕是想問你,你之前看過的那幾樣簪子款式,你比較喜歡哪個?”
沈采采怔了一下,略微回憶了一下宣紙上的木簪。然後,她便刻意選了個最難的:“要鳳凰樣子的。”
她濃密烏黑眼睫往上一掃,好似蹁躚的蝶翼一般,越發顯得一對杏眸明若寶珠。她只挑著眼尾瞥了皇帝一眼,頗有幾分驕嬌輕慢的模樣:“不過,先說好了,你要是把鳳凰雕成山雞,可別指望我會收!”
皇帝見著這模樣反倒更像去揉一揉她的發頂,只是面上還忍著笑,頷首應了:“朕知道了。”
沈采采得了皇帝這話,感覺自己總算是出了一口氣,這便細細的哼了一聲,揚著下巴,甩袖走了。
等到沈采采離開後,皇帝獨自站在殿內,透過殿中那扇開著的木窗看著她帶著清墨一行人漸漸走遠了。一直到沈采采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皇帝臉上的笑容才漸漸的斂起,他的神色重又變得冷淡起來。
過了片刻,他沉了沉聲音,開口叫了一聲:“周春海!”
周春海聞聲,立時便從門口推門進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陛下可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