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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都是隔著衣衫,但是當沈采采的指尖蹭過的時候,皇帝仍覺微微有些酥麻。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對方的指尖正撫著自己的神經,好似撥弄琴絃一般的輕輕撥過。
皇帝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感覺手臂幾乎都僵住了,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更是既期待又擔憂——裡面就是褻衣褻褲了,這要是沒了遮掩,起了反應叫人看見可怎麼好?
皇帝還是頭一回有這樣甜蜜的煩惱,目光下意識的往沈采采手上看,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然而,沈采采卻在此時停了手。她神態間依舊柔和,眉目盈盈,柔聲道:“陛下上回亦是替妾褪了外衣,如今妾亦如此。這剩下的,想必也不需妾動手了吧?”
皇帝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有生以來第一次想要罵髒話:艹!衣服脫了就可以不脫褲子的嗎?怎麼可以做事就做一半,有始有終懂不懂?!
然而,邊上的沈采采那模樣卻更見無辜,她似乎沒看到皇帝眼裡燒著的燥火,反倒眨了眨明眸,嘴裡解釋道:“這樣,陛下您先泡湯,妾這便去瞧瞧床榻收拾的如何了......”頓了頓,她又委婉的加了一句,“妾這幾日有些累,就怕睡沉了會打攪到陛下安眠,想必還是要讓人加一張榻才好。”
皇帝:“.......”
說完話,沈采采這便禮了禮,丟下還站在一邊的皇帝,轉身離開了。
皇後走了,在側的宮人悄悄去看皇帝的臉色,見他神態冷峻,猶如霜雪一般凝著厚厚的冷怒。
一時間嚇得左右宮人都跪倒了一地。
“罷了.......”皇帝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闔目然後又睜開。他平複了胸中的鬱火,聲音卻跟著冷了下去,就好像是心火冷了下去,只淡淡的掃了一眼左右,緩緩道,“你們都下去吧,不必跟著伺候了。”
那些宮人連頭都不敢抬,這便把手上的各色器具東西都擱在溫泉浴池一側,動作迅速的退下了。
待得人都走了,皇帝這才徑自伸手脫了自己身上的褻衣。
他出身華洲蕭家,少習弓馬,也曾與父祖一般上過戰場。所以他不僅生得身量頎長,寬肩窄腰,身上更是肌理分明——哪怕此刻溫泉湯浴升騰而起的朦朧水霧也依舊遮不住他身上那線條淩厲、比例勻稱的肌肉。這是是力與美的結合,哪怕只是看著都叫人不覺心動,面紅耳赤。
白茫茫的水霧間,蜜色的肌膚若隱若現,如同染了一層細釉般的光滑細膩。
只是左右無人,皇帝本人也心下煩躁,這便隨手又把脫下來的衣物都給丟了出去,徑自跨入溫泉水中。
他興致缺缺的泡了一會兒的溫湯,從池壁邊撿起一塊細布帕子擦了擦臉,只是方才擦了臉便又忍不住想起適才的事,含著怒火將手中的那塊帕子往水裡丟去。
微濕的帕子順著皇帝的力道被丟了出去,正好拍打在溫熱的水面上,發出極細微的“啪”聲,然後又慢慢的往下沉。
皇帝咬牙切齒的在心裡道:總有一天要叫她把今天沒做完的活兒全做了!
溫泉水在他結實的胸膛邊輕輕的滑過,皇帝不免又生出幾分綺念來,轉念又想道:脫衣服肯定還是還不夠的,還要讓她拿著布巾,在浴池邊上給我擦背.......
......話說起來,都擦背了,要不然再叫她全身擦一遍?
這都擦過了,要不然再叫她按摩一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