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被這女人不知道泡了什麼東西!寧王爺別接啊!】
蕭澈看著沈清鳶這副哭哭啼啼、蠢得可憐的模樣,心中的得意和輕蔑更甚。
果然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蕭玦一出事就只會來找他哭!
他伸手接過那枚鳳紋玉佩,假意端詳了幾眼。
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玉佩表面和縫隙。
“一枚普通的玉佩罷了。”
蕭澈故作隨意地說道,將玉佩放在桌上:“許是工匠仿製了本王送你的那一枚?”
“至於蕭玦的病情……怕是舊傷復發,回天乏術了。你也莫要過於傷心。”
他輕描淡寫地將玉佩的相似性歸結為仿製,將蕭玦的瀕死歸結為舊傷復發,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沈清鳶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蕭澈,似乎……有些相信了他的說辭,又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真……真的只是仿製的嗎?”
“可……可我心裡總是不安……殿下,求您……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再派個太醫去看看王爺吧?或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蕭玦出了事,我就完了!”
“夜一會殺了我的!太后也會追究我的責任!”
“王爺,我冒著這樣的風險去靖王府,可都是為了王爺你啊!我是為了替王爺你探聽訊息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好了!”蕭澈不耐煩地打斷她,“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莫要在此哭哭啼啼,惹人煩躁!”
他現在只想立刻去找蘇憐月,確認蕭玦的死訊,並好好“嘉獎”她一番!
“是……臣女告退……”沈清鳶抽泣著,彷彿徹底失去了希望,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書房。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蕭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蠢女人!還想救蕭玦?做夢吧!
蕭澈把玩著那枚觸手溫潤的鳳紋玉佩,心中充滿了計劃得逞的快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蕭玦一死,這能吸取氣運的寶物便可另作他用……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未來的美好藍圖中時,一股異樣的燥熱感,如同細小的火苗,悄然從丹田升起,並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嗯?怎麼回事?
蕭澈皺了皺眉,將這異樣歸咎於剛才被沈清鳶哭鬧引起的煩躁。
他放下玉佩,揉了揉太陽穴,試圖壓下那股越來越明顯的、讓他心神不寧的燥熱。
“來人!”他朝著門外喊道,“立刻去吏部侍郎府!將蘇小姐給本王叫來!就說……有要事相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蘇憐月,確認蕭玦的情況,也好好安撫一下這位立了大功的功臣。
心腹領命而去。
蕭澈在書房內踱步,試圖驅散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讓他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的異樣感。
他甚至解開了領口的盤扣,但那股燥熱卻彷彿跗骨之蛆,揮之不去,甚至……開始引動他身體深處某些原始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