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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川往前走的腳步停在原地,低頭下去尋她的唇,由輕吻變為嗜咬,他不再往裡走,轉身把她抵在牆上,控制不住的狠戾,要奪走她嘴裡全部的呼吸。
他不是感受不到她的舌尖在逃,也能察覺到他脖子後面那雙手的推拒,可她的逃中分明帶著些猶豫,推拒中也帶著些遲緩,這些猶豫和遲緩足以摧毀他所有的剋制。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拉扯糾纏間,浴袍的領口已經散開,脖頸修長瑩白,在明亮的燈光下,勝霜似雪,凝脂的面板離開衣服的包裹,暴露在有些微涼的空氣裡,起了層層顫慄,很快被溫熱的濕潤覆上。
再醉,到後面也清醒了,她要關燈,他不許,她擋住自己的眼睛,他也不許,他要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的人是誰,低沉暗啞的聲音裡帶著誘哄在耳邊逡巡,“囡囡,叫一下我的名字,好不好?”
許燕嗚嚥著搖頭,又搖頭。
最後是徹底的失控。
模模糊糊中有人在擦她臉上的汗,她想說,不要管我,可是撐不住混沌意識的強拉,下一秒又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進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床,陌生的屋子,還有身上穿的是陌生的男款睡衣,床頭櫃上她的手機和一隻手錶放在一起,手錶她不陌生。
她伸手想去拿手機,腰抬到一半又跌回到了床上。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推門而入。
“醒了?”
許燕不去看他,胳膊撐在床上,手上用力,拖著痠疼似被碾壓過的身體,靠到了床頭。
“這是哪兒?”
“我家。”
許燕點頭表示知道了,也不追問為什麼一覺醒來,她會從她家的玄關轉到了他家的床上。
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十點多了,微信上堆了很多未讀資訊,她一邊回資訊,一邊跟他說,“你今天要去醫院拆線。”
程立川不錯眼地看著她的臉,試圖捕捉到一點兒她現在的情緒,但是她的表情平靜,聲音平穩,就算他再擅長察言觀色,也一時把握不到她現在心裡的想法。
昨晚,一直到最後,他也沒有從她嘴裡聽到他的名字,可至少她也沒有把他當成別人,就算她醉了,她知道他是誰,不然她不會說出那句話。
結束後,她窩睡在他的懷裡,額前還有未散盡的汗,微微紅腫的唇瓣一張一闔的呼吸著,間或會洩出一兩聲細細的啜泣,讓他忍不住去輕碰啄吻。
把她放回那張床上,他不想,至少今天不想,讓她在沙發上睡,她會不舒服,他索性給她穿上衣服,裹上羽絨服,又拿毯子從頭到腳包裹住,把人帶回到了他這裡。
他不是沒想過她醒來會冷臉不認或者直接裝失憶,醉酒是一個很好的藉口,他也預想過她會生氣,畢竟昨晚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算不上溫柔,不然她不會暈過去,現在又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醒來。
他唯獨沒有想過她會這麼平靜,平靜到好像昨晚的一切對她來說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一夜。